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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开客车公司的账目,谢兰根本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辛辛苦苦跑了一天的车,本钱没有挣回来,还得搭上一笔司机的工资钱。
这不是开公司,这是在干善堂。
客车公司一直由郑风掌管,收钱也是他每晚带人去取。
他到是没有黑钱,只是管不住公司老司机而已。
数目不对,他早就察觉到了,但售票箱的锁头都是完好无缺,每天倒出来的钢镚,也只有几百块。
他也实在不明白,这些司机是从那下的手。
“小兰姐,我已经查了好几遍,没发现这些杂碎在那里耍的手脚。”
郑风也知道这件事,他办咂了。
刘振管的时候,一天一台车一千块。
这两天他得了风寒,去西医院去打吊瓶,就把生意交给他管。
只是没想到,他刚管几天,就出了怎么大的篓子。
“你是不是痴线,你是差佬嘛?你是矮骡子。”
“贪字头的钱,我看这些司机是不想要命了,你今天晚上就带人去,把这些贪钱的司机腿打断。”
“扑街。”
谢兰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低着头的郑风,不知道鼻涕虫是怎么招的小弟,笨头笨脑的。
客车公司的账目一塌糊涂,那就没有看的必要。
谢兰拿出保险公司的账本,发现规费倒是没有人敢作假,都已经变成盗抢险费,趴在账目上。
谢兰越看头越痛,该明的不明,不该明的瞎明。
这钱是要上交给掌数的,一旦有账目可循,字头随时可以过来查账目。
但是,这账是真能公开的嘛?
“从明天起,盗抢险的费用下调,规费险费分开收,马栏赌馆芬兰浴的账,不要走保险公司。”
“我会跟乐哥说。”
“现在只申请下来这一个险种嘛?”
谢兰立马理清思路,准备将钱分成了几份,随后又问起保险公司的险种问题。
关于险种的专业问题,郑风当然是答不出来,吭哧了半天,也没憋出一个响屁来。
“好了,出去吧!”
“像根木头一样,话都不会说。”
谢兰也是受够了这个呆瓜,打发郑风出去,别在这里烦她。
郑风小鸡啄米般点头,刚想出去,就听到门外说道:“是谁惹我们小兰姐?”
“就不怕被人斩成八段?”。
林怀乐走进办公室,手里拎着凉茶,看向如同被老师抓包的郑风,说道:“出去喝凉茶吧!”。
“是,乐哥!”
如蒙大赦的郑风点头,快步跑了出去。
“你让他们拿刀砍人,他们没有话说,拿着刀就出去跟你拼命。”
“但你要他们算数,就算手指脚趾一起上,都摆不平啊!”
林怀乐将凉茶拿出来,放到谢兰的面前,替自己的小弟开脱道。
谢兰拿起凉茶,吹了一口气,发现不热,立马喝了一大口,自己忙活了一上午,这些扑街仔,连水都不知道倒上一口。
“那请问乐哥,你的小巴车,一天才挣三百多块,是不是太过分一点。”
听到谢兰这话,林怀乐立刻拿起桌子上的账本,翻看了起来,但看到上面七扭八歪的字,就知道什么叫一切皆有可能了。
“真是无法无天。”
“敢黑我的钱,真是不怕死啊。”
“我晚上就让长毛去问问,看他们有几个胆子。”
林怀乐将手上的账本扔回桌子上,顺势坐在办公桌上,继续说道:“插旗需要打仔,办公司需要人才。”
“既然要走正道,就要有走正道的样子。”
“今天我送出去一个大人情,可以帮助咱们一跃而起。”
人情?
能有什么人情?
见到自己情郎在故弄玄虚,谢兰故意没有刨根问底,瞪着她大眼睛,得意洋洋地看着林怀乐。
林怀乐见谢兰没有追问,只能将万羽彦被人坑的事儿,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
“极东会!”
“里面都是上海仔,同乡会,咱们贸然插足进入,会不会有危险。”
谨慎的谢兰,并没有欢天喜地。
前几年的股灾,有传闻,就是这帮心狠手辣的上海仔们做的。
玩金融,不管是潮汕人,还是八闽人,都是这帮上海仔的对手。
就算是鬼佬,也是靠把控交易所,用公权打压。
但兵无长胜,水无长形。
上海仔聘请了大批的华人大状,开始研究股票交易法,找到了漏洞,成立了远东证券交易所。
在殖民地,跟鬼佬硬扛,最后还成功了。
就知道这帮上海仔,多么的手眼通天。
七十年代初的股灾,对香江的打击是巨大的。
简单说一下,吕乐在这场股灾中,损失了四百万。
可这样拿枪的主,最后连屁都没敢放,自己咽到肚子里,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