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也多在前线参战,直至辽东全境失陷。
“如今降奴的,只有二房李思忠等辈,我等长房,多战死沙场,绝无二心。”
李应仁说到这,即使是个糙汉子,也不由得眼眶通红。
“建奴多混淆视听,言语我李家脚踏两只船,其谬之千里,国仇家恨,怎能归降?”
文熙长叹,旋即长鞠一躬,一脸的敬佩:“贵族热血尽撒辽东,文熙敬佩。”
“罢了,都是祖宗的功劳,我愧对祖宗,只能逃到朝鲜,保存衣冠罢了。”
李应仁苦笑道。
“咱们如今用兵五千,辽东近在咫尺,建功立业正当其时!”
文熙昂首,气势勃发。
“好!”李应仁点头,大笑道:“咱们打不过那些披甲之士,难道还弄不过那些奴隶包衣?”
“没错,咱们就是专打包衣。”
文熙点头,沉声道:“昔日辽东之地,数百万汉民沦为奴隶,衣食不保,子孙为畜,咱们此行就是专司刨其根,解救百姓于水火。”
“只要辽东乱起来,北京就不安生,也能稍解南京之难。”
“皮岛如今钱粮不缺,让满清尝尝捅屁股眼的滋味。”李应仁大喊道。
“粗鲁——”文熙笑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