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意,穷地方他看不上,正好也能住进城中。
“什么?竟然败了?”
左良玉大吃一惊,怒骂道:“一群废物,这都让人袭击,回来干嘛?”
话虽如此,但他还是好言安抚几声,既往不咎,戴罪立功。
一群军阀合体,大头哄小头,小头哄兵卒,与二十世纪初一模一样。
“父亲,看样子这朱谊汐不好惹,咱们还说退了吧!”
左梦庚适时地劝说道。
“不行!”左良玉大声道:“我咽不下这口气。”
对着儿子,他语重心长道:“朱谊汐冒出来,咱在那群江南人眼里,可就不值钱了,可以替代,这样要军费就更困难。”
“地位不要紧了,后果很严重。”
“父亲,这就是非打不可?”
“没错!”左良玉狰狞道:“些许毛贼,能厉害到哪里去?”
“老子打仗的时候,这小子还在吃奶呢,偷袭算什么,根本就怕正面打。”
地位,地盘,钱财,这三项,逼迫左良玉不得不占据湖广。
于是,左良玉带领大军,再次朝着武昌府进发,他觉得对付一个毛头小子,肯定手到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