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生日是在夏天, 正好今年在家,陆妈妈就打算给他大办一下,一好几年生日没过了, 二因为之事情,陆知差没命, 也算是冲冲喜了。
可惜陆知生日时候, 陆衡正在大洋彼岸参加竞赛, 只托人送了礼物回。
礼物是陆知以在实验室朋友亲自送过,比之陆知邮寄领针要用心许多,但是因为陆衡没回, 还是有不少人在奉承陆知时候说上陆衡几句。
“你那弟弟明年也快成年了吧?你都几年在家没办生日了, 他也是, 竟然都不回。”
“阿衡现在正在参加一项很重要竞赛,比起一场聚, 我觉得还是他途更重要。”
“嗐,是嘛,有你这么关心弟弟哥哥,你弟不优秀也难。”
“这倒不是, 阿衡很自觉, 成绩都是自己考出,他在数学方面很有天赋。”陆知知师明渊在本地, 物理是出了名,因此故意没提物理事, 没想到那人竟然掐着话不放,为了捧陆知,绞尽脑汁去踩陆衡。
“唉,他再怎么优秀, 那也远远赶不上你当年啊,想想你读书时候,永远甩第二名一大截。”
师晓瓀听得一肚子气,偏生不能像以陆衡生日时那样发作,他要是打断,就是说人家夸得不对,扫了主人家兴致。
“呵。”一旁忽传一声嘲讽轻笑,像是生怕别人听不见是,故意哼得很大声,师晓瓀不用转头都知是谁在作妖。
倒不能算作妖,叶书白就这个脾气,路见不平上去就干,见谁都不带怂。
“说了这么半天,你儿子高中考了多少分?”
叶书白辈分大,也不用说敬语,大大咧咧地想怼就怼,根本不留情面。
“我们家那败家子怎么能和知比。”那人摆摆手,还在一个劲夸。
“那他弟呢,你孩子就比得上?”
那人脸『色』一僵。
“哦,比不上啊,那你这么得意干什么,陆知又不是你儿子。”
那人脸『色』挂不住,讪笑:“那当然不是,这不是知太优秀了……只能拿他们两兄弟比比嘛。”
“人家稀得你比了?你这人什么意,看你挑拨这两兄弟关系半天了,是恨不得他们分家?”
那人脸『色』彻底变了:“当然不是,哎你这小孩儿有没有养,大人说话你『插』什么嘴。”
“我看你那嘴也不说话,怕你再说下去主人家拿笤帚出赶你,特地出帮帮你,你怎么还狗咬吕洞宾呢?”
“你!你谁家孩子……”
“舅舅!”师晓瓀忽然拉住叶书白袖子,但也只是示意了下,根本不是拉偏架意,主要是为了让声音大些,故意、假装劝架。
人们不知叶书白,却都认识师晓瓀,连师晓瓀都喊舅舅,他人顿时闭了嘴。
“你们虽然是平辈,但就从年纪上说,您也该尊爱幼呀。”师晓瓀软软糯糯声音好似在劝叶书白,却直接把女人气得一口血差没吐出。
今年才十!哪里了!
“当然,没说您年纪特别大意,这位……阿姨,看起还挺年轻。”师晓瓀那语气好像是特别勉强才说出阿姨,让人不知他本是习惯『性』称女『性』为姐姐,看到这张脸实在叫不下去,还是本想喊阿婆,故意降低了辈分。
总之虽然语气并不阴阳怪气,但内容是造成了那人成吨伤害。
那人见惹不起,随便敷衍几句就走了。
陆知伸出手,本想『揉』一『揉』omega头顶,却发现师晓瓀今天特地做了发型,于是自然而然地换了个方向,拿了颗糖给小孩儿:“无聊话就去后面玩,站太久容易累。”
“嗯。”师晓瓀把糖顺手揣进师明渊口袋,他今天穿是贴身剪裁小西装,口袋里装东西很难看,自然而然就塞给了师明渊。
几人一起进了院子,直接去娱乐室找了东西玩。毕竟是陆知生日,和师晓瓀他们龄比较少,只有一起长大他富家子弟能谈得上话。
陆家那帮极品亲戚,不不相为谋。
“唉,阿衡怎么不回啊,这都多久了,连个消息都没有。”
“不是说他过去就跳级了,最近好像是在忙着毕业?”
“对哦,一边毕业一边还要参加竞赛,魔鬼啊。”
“只希望他别太玩儿命,他已经够优秀了。”
和师晓瓀一个圈子玩,当然知师晓瓀一直那陆衡当亲弟弟,嗯……虽然谁照顾谁还不一定,但是绝对没人敢说陆衡坏话。
师晓瓀总算听舒心了,找师明渊玩糖吃,发现那颗糖已经化一半了。
师晓瓀:?
不是,你不是不喜欢吃糖么?
“我以为你不喜欢吃硬糖。”
“是硬糖啊……”
“夹心。”
“让我看看?”
众人:“……”
总觉得这种情景对话,下一秒就该是口对口喂糖了。
你们两兄弟怎么回事?
陆家那俩亲还没你们俩关系好呢!
周人简直没眼看,转而各自聊天玩起游戏。
叶书白被人拉着开黑去了,军队里没有能下载游戏终端,因此他从小到大都没怎么玩过游戏。不过众人给他去训练营里试英雄时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