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昭学警告了他一眼,人家都说了只是切磋切磋,输赢不重要。
但他们这算是直接进入决赛被人虐,因为陈国也有蹴鞠,但并不盛行,全国性的赛事更加没举办过,而且他们现在能够选择的人不多。
“不要输得太难看就行了。”陆绵绵安慰他道。
“比赛的事情就交给我。”霍祈靖倒不是很担心,这个跟排兵布阵应该差不多,军队里也有把蹴鞠当做是休闲娱乐的活动。
崔昭学见他说的淡定,不由得眼前一亮,“你会?”
“偶尔玩一下,先把规则摸清楚了我们才好开始训练。”
“可是你要负责保护我们,能抽出时间训练吗?”
“还有一个人可以训练,至于他,辛苦一点就行了。”陆绵绵打断她们两人的话,“还是想找好训练场地吧。”
“场地确实不好找。”崔昭学想了一圈,便是有场地,租金估计不会少,他们没这个钱,下意识地望了陆绵绵一眼。
“免费的场地不好找,城外的不方便,城内的估计早就被预订完了。”陆绵绵接了一句,“训练还是秘密进行比较好。”
“宁王府有处位置挺合适的。”霍祈靖想了想,见崔昭学欲言又止,“我和他谈,让他便宜一点租给我们。”
“他不合适,宁王府不合适。”陆绵绵白了霍祈靖一眼,“或许还有一个人可以帮我们这个忙。”
“谁?”崔昭学好奇地问。
“有钱人。”陆绵绵笑嘻嘻道。
回去知道得知有钱人来找过她她就更加有信心找到训练的场地了。
霍祁媛知道要和燕人比蹴鞠,恨不得女扮男装上场,但没那样子的机会。
“我什么忙也帮不上吗?”霍祁媛瞪了打击她的褚沐阳一眼。
“你可以盯着他们训练啊,先把所有人集合起来,绕着驿馆跑三十圈,体力好的留下,先把人挑出来,训练的事紧接着得安排上。”陆绵绵安慰她道。
“我这就去。”霍祁媛激动不已,能够把人训练好也是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你会蹴鞠?”褚沐阳挺好奇的。
“不会,看过别人玩。”陆绵绵想了想,世界杯那会,病房里的电视基本上都是体育频道,她就跟着看了点听了点。
崔昭学没追问下去,和霍祈靖研究起他们给出的比赛规则。
陆绵绵直接拿过纸看了一眼,没发表任何意见,只是听他们议论。
她被萧墨顷借走了。
算账查账的事情萧墨顷也会,但他不过是想找个机会和她说上几句话。
“今天收入好像少了点。”陆绵绵算了账,少了两百两,开业那天的收入将近七百两,今天只有四百三十六两,零头可以忽略不计,不过如果能够稳定下来也不错。
“仙藏酒限量供应,其他的酒没那么大吸引力,果子酒还要过几天才能上,营收相对来说还行。
只是如今白家那边断了供应,酒坊那边还没酿造出来,若是接不上,酒馆就重新装修一下来拖延几天,希望能够抢先白家一步。”萧墨顷略显隐忧。
“白家便是酿造出味道差不多的酒那也不是仙藏酒,别小瞧了好酒之人的念旧心理。”陆绵绵安慰他道。
“但愿如此,绵绵……”
“嗯?”
“我父皇他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找我下棋,没说什么,我还赢了他四十两银子。”
“赢得好。”
“听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
“他说害死我娘的人是夏侯致,他说夏侯致也死在我手里了,让我不要再执着报仇一事,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我似乎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夏侯致,他为什么要杀你娘亲?”
“因为他妹妹,又或者是为了陷害霍家。”
但夏侯致死了,没有人知道他当时是怎么想的,他要陷害霍家,可霍家将倒之前也给了夏侯一族致命一击。
若不是夏侯飞凤如愿当上了皇后,说不定夏侯一族早就不复从前了。
“别想那么多了,你娘亲更加希望看到你能够幸福。”陆绵绵见他满脸鲜有的愁容,笨拙地安慰着。
“我能抱抱你吗?”萧墨顷忽然问。
“不行。”陆绵绵断然拒绝,“我抱抱你,就一下,好了。”
温暖和心跳稍纵即逝。
“王爷,霍公子来了。”掌柜高声喊道。
“我该回去了。”晚了就像现在这样亲自找来了,陆绵绵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发髻。
他们什么也没做,莫名有些心虚。
“我送你。”萧墨顷抢先打开了厢房的门。
霍祈靖已经站在房门口,狐疑地打量着两人,“你这做事的环境不怎么样。”
孤男寡女的,还是有嫌疑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好。
“不想让其他不相干的人看到她在帮我做事。”萧墨顷淡定地解释。
“走吧,饭都准备好了。”霍祈靖瞥了一眼一动不动的陆绵绵。
敢怒不敢言的陆绵绵冲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望着萧墨顷立马切换上笑脸,挥了挥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霍祁媛已经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