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道了,不知道他又会使出什么手段……”
天宝公主笑了:“你别怕,我这里不说是铜墙铁壁,可也没有人胆敢闯进来,你放心……”
我喃喃的道:“可是,昨晚还有一名盗贼闯进来我的房间呢!”
天宝公主笑了:“贾姑娘是否想问,这名盗贼是不是我派的?”
我忙道:“我怎么会这么想,您不会的……”
天宝公主笑道:“你猜得不错,这人的确是我派过去的……”
我面露吃惊之色,道:“哦,真的?”
天宝公主摆了摆手,那朱嬷嬷拿来一张纸,可不正是我准备丢入火中的那一张?她道:“我倒想知道,你这上面画的,真能有效?”
我摇了摇头,笑道:“公主,奴婢只不过是信手涂鸦罢了,您不必放在心上……”
我伸手想拿过那一张纸,天宝公主却收了回去,淡笑道:“久闻贾姑娘对机关暗器之道颇为精通,想不到,设计出来的铠甲真是让人闻所未闻。”
我脸上的神情极为后悔怎么会有这么个不好的习惯,有什么不能解决的问题了,总喜欢随手画画,眼睁睁的看着那张图被人像收宝贝一般的贴身收好。心想,这张图,是我用上茅房的纸剩下来的一半画的,上面不知道有没有沾上点儿臭气?不过,被天宝公主高贵的充满香气的身子熏上一熏,只怕什么臭气都没有了……
齐瑞林愁眉深锁,望着远方的天空,叶不凡站在他的身旁,他道:“叶统领,如此一来,她是不是有危险?”
叶不凡望着主子,当他守卫在太子的寝宫外面的时候,他听到寝宫里面,每天,太子都辗转反侧,不能成眠,他知道太子放心不下太子妃,虽然同意了她的计策,可他的心中,依旧担心不已,如果说叶不凡以前对太子妃还有什么不满,认为她配不起太子的话,经过这一次,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那贾慧如,就没有一个女子能陪同太子走过余下的岁月,同他一起经历坎坷,与他一起携手走过风雨,他想不到,贾慧如可以理智到抛却女子的妒忌之心,将计就计,将太子送出大梁,而留下自己为人质,再要太子实行那挑拨之计,借以挑起权亲王与天宝公主的矛盾,他想,这个世界上,只怕再也不会有这样的女子,把自己的牺牲看成理所当然,而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让他第一次感觉心悦臣服。
叶不凡知道,这个计划,做为人质的贾慧如必有一定的危险,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一想起她脸上那笃定的神色,心情就平静下来,反而对齐瑞林道:“主子,太子妃娘娘聪慧无比,那天宝公主不是她的对手的,再者,我们已派内探打入了公主府中,如有什么危险,我们的人会不惜一切代价去救她出来的。”
齐瑞林点了点头,如玉般的脸上露出丝丝怅惘,他道:“叶统领,本王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无用,居然要自己的女人牺牲做人质来救自己脱困,她被废妃位,本王就感觉对不起她了,中了大梁的圈套,她居然产用这样的方法……”
叶不凡第一次看到,太子的眼睛之中泛了红色,他忽然间明白,太子心中是宁愿自己受制,也不愿意太子妃如此待他的,他们俩人不管为妃为帝早就是一个整体,他忽然间想到一事,不由得苦笑,想不到,太子妃被废,不但大梁天宝公主有意联姻,而这后宫之中,又起风云,有人竟想趁机而入,让太子纳妃纳妾,但如今看来,这些人,只怕所得只为一场空而已。
齐瑞林何其敏感,见了他的神色,就知必有事,问他:“什么事?”
叶不凡面色平静道:“皇上送过来几名宫女,说是见东宫空虚,让主子斟酌……”
齐瑞林冷声道:“只怕是母后叫人送过来的吧?”淡淡的道,“母后盛情,我又岂能不理?浣衣房不是还缺少人手吗?叫她们先在那儿呆上一阵子吧!”
叶不凡喃喃:“主子,虽说是宫女,可也是从各大臣家中挑选的极为出色的女子,您这么做……?”
齐瑞林淡淡的道:“凡为官清正有才者,又何必用自家的女儿来获取前程,既想走捷径,那么,就要付出代价。”
叶不凡知道,如今的主子,正在气头上,火气如那爆发的火山,可不能再劝了,如果再劝,他准跟你翻脸。
叶不凡只有在心底为那些女子哀悼,心想,听说,还有两个美如天仙的,想不到,一转眼被打入了洗衣女之列,可怜了那十指纤纤素手……本来可以抚摸在尊贵无比的太子身上的,想不到到头来却抚在了衣服上,不过,也有可能,会轮到洗太子的衣服,可让她们幻想一番。
齐瑞林仰望无尽夜空,他知道,以当时的情况来看,让他回到大齐才是最好的办法,才能里应外合,摆脱困境,但他还是忍不住会心痛,他想起那一晚,她在自己怀里羞涩的样子,没有了往常的睿智与嬉笑,只是攀住自己,连眼皮上都染上如胭脂般的红色,盈盈的眼眸羞意满溢,让自己既心动又心痛,不由自主的把她揽入怀内,让她的身躯紧贴于他,他甚至感觉到了她身躯的微微颤栗,让他更加升起千般柔情,这时候的他,知道,她的内心深处,仍旧是一个女人,需要别的人呵护与保护,而他,却连这一点却不能给她,到头来,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