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观察了我几日,终于问道:“小慧,你怎么啦,这几天仿佛瘦了很多?”
如今,老爹与小福子,司徒整天厮混在一起,听了他的问话,司徒也道:“师傅,别说她了,王爷这几天也怪怪的,不愿意理人,以前对任何人都笑容满面,如今黑着个脸,听说还在书房把一个皇上御赐的花瓶给摔了,连叶统领都被他莫名教训了一顿,听说是因为叶统领回了一趟青凤门,没向他禀告……”
小福子依在门框上,淡淡的道:“叶统领算好的啦,那青鸾仙子,几十岁的女人了,被他莫名训了一通,问她为什么不成婚成家,把青鸾仙子气得直跳,与琼花在角落里讨论,王爷是不是脑袋出了问题?还道,师门要她们辅佐一位脑袋出了问题的王爷,是不是决定错误,如此说来,一开始的时候辅佐宣王爷还好一点,虽说他比较刻薄无情,但起码宣王的脑袋没问题……”
我听了,向小福子斜了一眼道:“你肯定是在旁边冷言冷语,扇风点火,要不然,以青鸾仙子的武功这么高,你能躲在旁边偷听?是不是与她们商量怎么辅佐宣王?”
小福子又恢复了那仰望天空的姿势,淡淡的道:“我也没说什么,只是说,如果王爷再这么下去,这府里头,可就没有人住了……”
老爹与司徒同时道:“如今的王府可谓阴风阵阵,风雨欲来啊,如果没有人想办法阻止,我们可都要避避这风头火势了……”
我站起身来,后门外走出,没理他们在身后大呼小叫,心想,我惹不起你们,还躲不起?还阴风阵阵,难道是幽冥鬼府?你们都成了地底冤魂?有你们这么八卦的冤魂吗?都赶上香港的八卦时代周刊了……
我被林瑞拥在怀里,骑在他这匹名叫萧潇的汗血宝马上,向西楚的境内急驶,身后跟着的,是老爹,司徒与小福子,他们一人一马……
两边的树影如风般向身后倒退,耳边风声萧萧,当我们决定重新潜入西楚之时,唯一要考虑的就是时间问题,如今大齐与西楚边境陷入胶着状态,朝廷局势不明,只有尽快的到达西楚,又尽快赶回,才能避免时间拉得太长……
想起当我们商量之时,瑞王爷淡淡的道:“不用着急,本王的马厩不但有大宛良驹,而且有汗血宝马,我们可以快马加鞭,这些马日行几百里不成问题,我们可三日之内就可以到达西楚境内……”
我不由得浑身起了毛毛汗,坚决反对:“不行,我不愿……”
瑞王爷惊讶的望着我,小福子有些明白的望着我,司徒与老爹心如明镜外加兴哉乐祸的望着我……
众人沉默良久,老爹这才打破僵局道:“王爷,您是不知道的啦,我这个女儿,天生第一怕的就是骑马,您没发现,她坐马车上车之时都是离这马多远就多远的上,而且行动特别快,就是为了不离马太近,时间太长……”
我喃喃的道:“哪有那么夸张,我这不是不喜欢闻那股子马味儿吗?”
瑞王爷紧皱眉头道:“这怎么行,我们得快去快回才行,没有你可不行,连岳父大人石碑上有些东西他都不懂,只有你最了解,这样吧,本王骑汗血宝马带着你……”
带着我?我不由得脑中勾画出他坐在后面,我坐在前面,他一手揽着我的纤腰的情景,这个情景,可太暖昧了,我连连摇头,道:“我要司徒带我……”
瑞王爷淡淡一笑,道:“一匹马带两个人,本来脚程就会减慢,只有汗血宝马才有这样的能耐不减慢脚程,本王可只有一匹汗血宝马……”
我斜眼望了他一眼,他正用嘴慢慢吹开手中杯子里的茶叶,轻啜了一口,他的眼睛专注于杯中的茶叶,仿佛没看见我一般……
我道:“就让司徒骑汗血宝马,与我同乘一匹,又有何不可?”
老爹喝斥道:“丫头,你傻啦,王爷的马怎么可以让人乱骑?”
小福子与司徒不出声,两人为躲避风头还往后站了几步……
瑞王爷淡淡的道:“本王倒没有什么,只要司徒姑娘能骑得上这匹马,就让她带你吧……”
结果可想而知,以司徒那么高的武功,居然被这匹烈马摔了个鼻青脸肿,屁股差点成四瓣,我只好与林瑞同骑一匹……
坐在马上,他身上男子的体味一阵阵的传入我的鼻中,清香而略带汗味,他的披风扬起,挡住了寒风阵阵,让我丝毫感觉不到寒意……
如今的他,脸上蒙了人皮面具,化身为一个中年人,而我,却成了他的儿子,连汗血宝马都用草药染上了不褪色的灰色,把原来光亮的毛皮染得灰暗无比,从外表上看,这匹神丰的宝马变成了一匹高大的灰马,司徒,小福子与老爹化了不同的妆,我们整队人马看起来像结伴回京的行走商人一般,在外面嫌够了银两,匆匆赶回京都……
而这个时候,正好临近中秋,路上,到处都是骑马乘车赶往家乡的人群,倒让我们毫不起眼的夹杂在中间……
大齐的瑞王府却一点异样都没有,瑞王爷还是在府内与太子妃吟词作画,而太子妃身边的三位高手依旧在府内习武比划,当我们出府之时,我看到林瑞为了这一次出行进行如此周密的安排,居然不知从哪里找来高矮一致的人来假扮我们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