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凤沁沉吟的拿起手上写的那个字,问身边的杜嬷嬷:“这张,是王爷新送来的?”
杜嬷嬷点了点头,道:“流云先生已经看过了,说这名女子所写的这个‘妖’字,左女右夭,女之夭娆,命中富贵无比,有贵人照着,今后必为万人之上之人,他还面露惊色,反复问我,此女为谁……”
母凤沁听了,绝美的脸忽现一丝狠利,道:“他真的这么说?”
杜嬷嬷道:“流云先生既不知道这名女子的来历,也不知道此女为瑞王收藏,想必不会骗我们的,不过……”杜嬷嬷沉默了一下,望了望母凤沁的脸色,道,“流云先生还说,此女命虽极贵,但女是写之时却稍为断裂,只怕最近此女运道上有一大劫,按写字之日,往后推三日,那日将是她应劫之日,不过,只要过了这一劫,她以后必定会富贵无比,无人能及……”
母凤沁冷冷的道:“连我都不能吗?”
杜嬷嬷小心翼翼的道:“流云先生倒没说起小姐您,不过,看他的神情,他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母凤沁忽然之间笑了,杜嬷嬷却脸上一惊,她知道,每当小姐露出这样的神态的时候,她必定是下定了决心。
母凤沁道:“既然这样,就让这名女子三日之后应了此劫……”
杜嬷嬷沉吟道:“那么,宣王爷那儿,该怎么回复?”
母凤沁道:“如果有一个富贵无比的女子可以催旺瑞王的运势,我想,他肯定会巴巴的赶过去的……”
杜嬷嬷点了点头,默默无声的走出去布置。
三日之后,瑞王府附近的一个小平房里面,夜半之时,忽然传来噼噼啪啪的砍杀之声,周围之人有人披衣出来观看,却只看到几个人影在屋顶飞来飞去,刀光闪闪,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杀意,吓得那些人又走回屋子里,拴上房门。
住在附近的一般老百姓躲在被窝里索索发抖,却还是听见激烈的打斗之中,有人大叫一声:“没人,人没在这里,我们上当了……”
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刀枪的碰击声又起,显见是有人与他相斗,压得他说不出话来。
林瑞端坐在瑞王府中,折扇轻摇,面上微微含笑,他的身边,叶不凡照常的随身而侍,而琼花,轻手轻脚的收拾桌上的残局。
正在这时,走进来一个随身侍卫,气息微喘,看见在椅上端坐的主子,忙下跪行礼。
林瑞问他:“形情怎么样?”
那侍卫道:“对方不知为何,来了很多的高手,我们这里除了青鸾仙子以外,其它的人就快抵挡不住了……”
林瑞皱了皱眉头,喃喃道:“她用什么方法,竟让如此多的高手,同一时间涌来这里?”他转头向叶不凡,“你过去看看吧,不能让对方伤了我们的人……”
叶不凡领命而去。
林瑞用指节敲了敲桌子,叫下跪的侍卫站起身来,问他:“对方人中可否有一个少年高手,面白无须,长相阴柔秀美,所用武功极为难防,与青鸾仙子相比,仅仅相差少许……”
侍卫显然眼力极好,他肯定的摇了摇头道:“没有,对方仅有一个武功极高之人,是与青鸾仙子作战之人,但这人已经五十开外的年纪了,其它的人,除了两个蒙面之人武功略高之外,其余的武功皆平平,只不过,他们会一种奇特的阵法,此阵法如丝网一般,把闯入阵中的人层层缠绕,让我方人员损失很多……”
林瑞听了,沉吟半晌,忽问琼花:“那份书信呢?你不是誉写了一份吗?拿来给我看看……”
琼花领命,从书房之中拿来书信,递给林瑞,问道:“主子,你怀疑?”
林瑞点了点头,展开书信,道:“我虽然不知道她们怎么通了生气,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们之间肯定有联系……”
他看了看书信,皱了皱眉头,没有看出什么来。
琼花道:“当初如果不把这封信给司徒小姐就好了……”
林瑞淡淡的道:“连这一点,都被她估中,那我这个王爷就不用做了……”他想了想平日里她的所作所为,每一步无不计算清楚,他不能相信她所写的书信一点用意都没有。
琼花暗想,知道她心思狡猾,你还敢老老实实的把这封信递给司徒小姐,主子,你也太自负了……
林瑞将这封信反复查看良久,忽然,他用手指把这张纸比划了比划,道:“原来这样……”
琼花站在旁边,本不应出声相询,可好奇心起,忍不住道:“主子,怎么啦?”
林瑞道:“你看,第一句的第一个字,第二句的第二个字,依次类推……”
琼花念出来:“三日之后三更,出逃?”
“看来她们之间的确已经暗通消息,”他想了一想道,“只怕那边早已动手,说得也是,以她看来,我早已经知晓各方人马都注意着那间平房,又怎么还会把那人藏在那里?”
琼花道:“主子,怎么样?”
林瑞道:“琼花,我们去看看,只怕她早就被救走了……”
琼花应了一声,林瑞带头就走,脚步匆匆的向府内后院走去。瑞王府极大,既使是来到后院,也花了差不多一刻钟的时间。
后院之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