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顾卿卿的这个样子,南宫清河又是心虚又是愧疚,手忙脚乱的想要起身紧紧的抱住眼前的人。
顾卿卿自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伸手就握住了南宫清河的手,将自己的手搭在了南宫清河的手腕上,声音里满满的都是想要哭出来的泪意:“……你为什么会受伤呢?究竟是怎么回事?”然后顾卿卿这带着泪水的眼就这样看着南宫清河,强忍着想要哭出来的更咽说道:“我记得我是不是和你说过,我学习的东西是什么。你就算是想要骗我,也没有那个机会,就算是想要拦住我你也没有那个机会,南宫清河……我明白你想要守护这个国家的初心,可是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顾一下你自己?就算是,就算是这是你身为摄政王的责任你可不可以考虑一下我?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因为什么才会活下来的吗?南宫清河,你是我活下来唯一的理由,你不能有什么事你知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若是你死了我怎么办?”可是说到最后顾卿卿还是哭了出来。
南宫清河一路上派人拦着她就是害怕顾卿卿知道了自己受了这样的伤会这样伤心,可是他没想到顾卿卿为了自己来的这么快,为了自己……可以放弃京城里安逸的生活过来看一眼自己是否安然无恙。
看着顾卿卿哭的这么伤心,南宫清河还是忍着痛将人抱在了自己的怀里,声音里又是心疼又是自责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卿卿,我食言了。可是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为了你活下来……”然后他笑了出来说道:“要不是那个狡猾的将军布下的阵法这么诡异,我也不会带着这一身伤让你看了伤心,再说了,我这不是记着你的话带着一条小命回来了吗?卿卿不哭了好不好?”
“怎么?你还觉得你自己有功劳了不是?”顾卿卿就这样安心的靠在南宫清河的怀里,声音里还有没有褪去的泪意。
“这倒不敢。”南宫清河抚摸着顾卿卿的长发,说道:“对了,我今日还有一场仗要打,需要主帅去军中议事,夫人您要听一下吗?”
“谁要去听关于你的事情?”顾卿卿从南宫清河的怀里抬起头说道:“我可没工夫去听那些人只凭着一张嘴在这里纸上谈兵。我之所以去就是为了看着你,这才是我的正事!”倒是听得出来顾卿卿的赌气。
南宫清河又是笑了笑,压低声音说道:“卿卿,你能过来为夫很是开心……”然后他又说道:“我好想你啊……”
“少来这一套。”顾卿卿起身道:“谁要和你互诉衷肠了!本妃还生着气呢!”说完又看了南宫清河一眼高声喊了一声道:“来人!王爷要更衣!”说完就伸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可是不想却被南宫清河抓住了自己的衣角,南宫清河的声音里还有一些可怜兮兮。
南宫清河道:“夫人,你舍得把我自一个人丢在这里?”
“我倒是没看出来,高高在上的摄政王竟然是一个没了自己的夫人就不能自理的!”顾卿卿声音有些怒气。
南宫清河闻言,还是带着撒娇的声音说道:“不是离了人就不行,是离了你就不行了。”
“那你给我听好了,本妃不管!”顾卿卿还是生气的说出了这几个字,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南宫清河无奈的摇了摇头,看起来还是惹她生气了。
离大甫军队比较遥远的蛮夷之地。
一位白发老人正在窥视星象,良久他摇了摇头,声音里透着一丝疲惫说道:“帝星已至,此仗只怕是……难胜啊……”
而此时候在这位老人身边的一位比较年轻的男子,不解的问道:“师父,您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不是已经利用阵法让大甫摄政王败下阵来了吗?我们都已经赢了一仗了,难道还赢不了他们吗?”
老人声音中夹杂着一些叹息,耐心的解释道:“筹码星象显示,帝星之气已到我边陲之地,并且已经来到了我敌对之方。”说完这一番话后他抚摸着自己的胡须说道:“星象显示,帝星的命运坎坷,心志却十分的坚强,若是我们真的对上了帝星,只怕是……”说完,老人又叹了一口气。
然后说的那四个字,让那个年轻人吃了一惊。
老人道:“百战难胜。”
年轻人吃了一惊,说出口的话都有些不可思议,他道:“师父!那个帝星当真如此厉害吗?!就连您……也不能……”
“帝星师从素流先生,且有得天独厚的天赋与实力,你以为呢?”老人说道。
今夜,顾卿卿陪着南宫清河和那些在朝中的将军商议了将近半夜的对策。可是到了第二天。
大约已经过了半天的光景,兰溪就跑着进去了顾卿卿的营帐,说道:“夫人!不好了!王爷和黎将军白将军他们今日又打了败仗!这可怎么办啊?如今的士气可是有些低落,夫人您也知道,士气低落对我们如今行军打仗是十分不利的!”
“又败了?”顾卿卿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考量,接着说道:“不应该的,此次军事布防是我亲自盯着的,不会出什么差池。而白将军和黎将军与清河又是从小的兄弟,问题不会出在我们这里。那么就只有敌方了……”顾卿卿低头思索着说道:“那敌方的首将,是谁你知道吗?”
“哦,这个我知道。”兰溪说道:“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