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好查。
所以她并没有失望，而是继续敲响下一家的门。
“谁啊？”门被打开，从里面露出一个满脸褶子的老脸，老妇人神情冷漠，看着就不是好相与的人，看到门口的苏湛，眉头更是皱得老紧。
“你找错人了。”一看不认识苏湛，她立刻不耐烦的说道，转身就想把门关上。
苏湛按着门，说道“我想问问老人家一件旧事，请问方便吗？”
“不方便不方便，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跑到一个陌生人家里，到底知不知羞。”老妇人斜着眼睛看向苏湛。
苏湛没有受到她的影响“三年多前，有一个老乞丐死在你们这个巷子里，老人家有印象吗？”
闻听此言，老妇人心里咯噔一下，神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像是掩盖什么一样大声嚷嚷起来“什么老乞丐，我没见过什么老乞丐，滚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