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聂奈二的动作,我的第一反应是这符文跟我后背的涝片印记有关。
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是对的,因为那聂奈二掀开我衣服后,立马说了一句,“果然。”
听她这么一说,我呼吸一紧,这运气未免也太好了吧!
当即,我连忙问聂奈二,“这玩意跟我背后的涝片印记有关?”
她嗯了一声,也没再说话,眼睛则直勾勾地盯着后背的涝片印记。
足足看了差不多一分钟的样子,聂奈二忽然开口询问道:“以前来过这里吗?”
嗯?
她问的是来过这个位置,还是来过雁城?
我立马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那聂奈二沉声道:“雁城。”
我稍微想了想,也没隐瞒,如实道:“去过东兴镇,但没在雁城停留。”
那聂奈二满脸疑惑的看了我一会儿,我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话,而是保持着沉默。
看着她的表情,我特么是真心有点急了。
玛德,就不该带她在身边,这小妮子属于半天蹦不出来一个屁的主,指望她给个解释,估摸着比登天还难。
心神至此,我也没再问她了,而是将手机递给蔡蕤,吩咐道:“把我背后那个印记拍下来。”
没等她有所动作,那聂奈二忽然罢手道:“不用!”
说话间,她从我手中拿过手机,然后朝地面的图形看了过去。
大概看了差不多十几秒的样子,她缓缓起身,然后把手机递给我,皱眉道:“这事恐怕麻烦了。”
麻烦?
我有点不懂她意思了,就问她:“什么意思?”
那聂奈二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地面的图形,然后朝我们店子那个方向看了看,沉声道:“你们应该被人算计了。”
嗯?
被人算计了?
我忙说:“不可能吧,他们几个从未来过这边,更别提得罪人了,而我是今天才过来,你是不是弄错了?”
她淡淡地瞥了我一眼,也没说话,而是朝蔡蕤看了过去,沉声道:“你这房租应该特别便宜吧?”
那蔡蕤嗯了一声,“一百五一个月。”
嗯?
一百五一个月?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蔡蕤,皱眉道:“怎么会这么便宜?”
她尴尬的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后来我找人打听了,听说这房子以前死过人,所以租金特别便宜。”
这话一出,那聂奈二冷笑一声,“这房子没死过人。”
“你怎么知道?”我忙问。
她冷笑道:“刚才不是说了么,你们被人算计了。”
说着,她好似想到什么,补充道:“不对,不是你们被人算计了,而是你被人算计了。”
嗯?
我被人算计了?
扯犊子吧!
我压根没得罪人,如果真要说得罪人的话,先前的徐建安应该算一个。
但这事显然跟徐建安没什么关系!
一时之间,我心中尽是疑惑,就问聂奈二,“有证据吗?”
她笑了笑,立马说:“你店子遇到的情况跟这边差不多吧?”
我稍微想了想,好像是差不多,就说:“对!”
她又说:“少条手臂的那人,应该也遇到这种情况了。”
嗯?
王楚尧也遇到这种情况了?
不可能吧!
没听他说啊!
我立马给王楚尧打了一个电话。
不到片刻时间,电话通了,王楚尧的声音传了过来,“魁首,怎么了?”
我直接问:“你住的房子,是不是有怪事?”
“没。。。。没有啊!”那王楚尧支支吾吾地说。
听着这话,我声音立马冷了下去,又问:“你确定?”
他犹豫了一下,支吾道:“好像。。。遇到过怪事。”
草!
居然被聂奈二猜中了,我又问:“你房租特别便宜?”
他嗯了一声,“十五块钱一个月。”
十五块钱一个月?
我有点懵,扯犊子吧,什么年代了,还有十五块钱一个月的房租?
那王楚尧好似猜到我的疑惑了,连忙说:“听说我租的那房子,以前死过人。”
草!
又是死过人。
没等我开口,那王楚尧再次开口道:“魁首,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我迟疑了一下,就说:“没什么事了,明天早点开店子。”
“钥匙。。。在你那呀!”那王楚尧十分郁闷地说。
好吧!
我居然忘了这事,就说:“行,那你明天早点去店子。”
那王楚尧嗯了一声,然后又问了一句,问我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我笑着说了一句明天再说,便挂断电话。
我这边刚挂断电话,那聂奈二立马凑了过来,问我:“怎样?”
我看了她一眼,也没隐瞒,就说:“听楚尧的语气,他应该也遇到怪事了。”
话音刚落,那聂奈二原本紧簇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就说:“果然是这样。”
说话间,她紧盯着我,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