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瘸子听着我的话,犹豫了一会儿,支吾道:“九儿,这…这事…连苗老都…,我恐怕帮不上忙。”
我懂他意思了,这是有些怕了,这正常的很,谁不爱惜自己的性命啊。
不过,我也不怪他,毕竟,这事本来就跟他关系不大,帮我是情分,不帮我是本分。
当即,我笑了笑,就说:“那行吧,你看着点玄元街,如果有人来捣乱,恐怕得指望你了。”
“你放心,这事交给我肯定没问题。”那刘瘸子点点头,如此说道。
随后,我又跟刘瘸子聊了一会儿,可能是觉得挺对不起我的,那刘瘸子拿了不少好东西给我,譬如九月天砍下来的槐木,还有没打过露水的艾草。
诸如这样的东西,那刘瘸子足足给我拿了十多样。
不过,我没拿,主要是不好意思拿。
毕竟,无功不受禄嘛。
告别刘瘸子,我直接回到自己店子,值得一提的是,在回店子途中,我给赵武儿打了一个电话,让他过来帮我看店子,那赵武儿二话没说,立马同意下来了。
“九哥,我刚才打过电话了,那些老客户都说不知道我师父的事。”刚进门,那冯轻舟立马开口道。
我嗯了一声,在这之前,我也考虑过可能是这个结果,就说:“既然没眉目,暂时不用搭理这些事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那冯轻舟忙问。
我稍微想了想,“等会武儿会过来,到时候你替我看着店子,我带武儿去一趟密室。”
那冯轻舟好似有些不乐意,就说:“九哥,为什么不能关着店子,我们三个人一起去呢?”
我苦笑一声,解释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持,我的坚持就是不能让我师父的店子关门,哪怕有事,也得让我师父的店子正常营业。”
那冯轻舟先是微微一怔,后是点点头,也没再说话。
就这样的,我们俩坐在店子,谁也没说话。
在这种等待中大概过了半小时的样子,总算等来了赵武儿,这家伙一进店子,就说:“九哥,你可算找我了,在你家待的都快要疯了。”
我尴尬的笑了笑,考虑到这家伙降头师的身份,这段时间一直待在我租的房子里面,而我昏迷的那半个月时间,他也一直待在那,就说:“少废话,找你有正事。”
“什么事。”那赵武儿好似来了兴趣,连忙凑了过来。
“跟我去个地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脚下连忙朝外边走了过去,一边走着,一边吩咐了冯轻舟一声,“在这等我,有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你。”
没等冯轻舟开口,那赵武儿兴奋的很,忙问:“去哪?美女多不多?有没有好吃的,有没有好玩的?”
我嗯了一声,“美女挺多的。”
说话间,我脚下的速度不由加快了几分。
等我们俩走到周聋子店子门口时,那赵武儿皱了皱眉头,“九哥,你要叫上周聋子跟我们一起?”
我摇了摇头。
他面色一松,忙说:“吓死我了,还以为你要带上周聋子,如果带上周聋子就不好玩了。”
我也懒得再说话,推开周聋子的店门走了进去,身后传来赵武儿的声音,“九哥,你进他店子干嘛呀?”
我还是没说话,那赵武儿犹豫了一下,连忙跟了上来。
“九哥,你要去的地方不会是周聋子的店子吧?”跟在我身后,那赵武儿忙问。
“哪有那么多话。”我瞪了他一眼,然后朝密室走了过去。
刚下楼梯,那赵武儿惊呼一声,“草,这周聋子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居然弄了这么一个玩意?我看那些电视剧里面,弄这东西的男人,都是金窝藏娇。”
我特么也是无语了,这赵武儿什么时候变成话痨了,就说:“能闭上你的嘴不?”
那赵武儿一脸无奈地说:“你就体谅我一下嘛,在你家里也没个人说话,我都快憋死了,再不说话,我都感觉自己要失去说话这门功能了。”
好吧!
看来这家伙在我家里是真的憋坏了,我也懒得搭理他了,任由他在我耳边哔哔叨叨的。
只是,令我诧异的是,我们俩刚走到密室门口时,一直哔哔叨叨的赵武儿忽然没说话了,而是死死地盯着密室的房门。
嗯?
这家伙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我下意识问了一句,“是不是察觉到什么了?”
那赵武儿沉着脸,就说:“这…这里面好像…有什么祭祀仪式。”
草!
这家伙有点厉害啊!
这让我不由对赵武儿刮目相看了,不过,想到他是降头师,我又释然了。
说穿了,不管是我们择吉师,还是风水师什么的,我们都算是所谓的名门正派,而像降头师、蛊师、巫师之类的东西,都算是歪门邪道。
正所谓蛇有蛇道,鼠有鼠道,像我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讲究的都是天人合一,与自然共存,说通俗点就是,我们的行为准则多数能见光,能让大众知道,而大众也能接受我们的行为。
正因为如此,一些偏黑暗的东西,我们自然不如降头师、蛊师、巫师知道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