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巴嘎!”南造雅子恨铁不成钢地踹了李龟王一脚,起身走了。
李龟王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冲着南造雅子离去的方向,咬牙切齿的骂道:“妈的,你这个万人骑的烂货!跟多少男人睡过,以为老子不知道?真以为跟老子睡了就可以无法无天了?我呸,老子现在觉得你还有利用价值,就让着你,等老子事成,有你哭的时候,哼!”
伸手揉了揉被抽破的伤口,李龟王心中更恨了:“丁勒,你这头猪头!被人利用了还在帮人数钱!你哪次闯祸不是老子拿命给你擦屁股的?居然为了一个婊子打老子!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兄弟我不义了!”
丁勒此刻的心情十分的不好,打完李龟王,刚一转身,他就开始后悔了,自己这是怎么啦,怎么会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跟兄弟撕破脸,难道真的被某人影响到了?摇了摇头,把脑中乱七八糟的思绪给甩飞,深吸了口气,到办公室把近段时间收集的情报做了个整理。
渐渐的,丁勒脑中浮现出了一个大致的轮廓出来,看着被摆了一地的情报资料,丁勒嘴角勾勒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差不多可以收网了!”
说完,转身去到优待区,见了几个人,然后又下到了地下室,不一会儿,地下室就传来阵阵呵斥声,几个人被押解了出来,然后依次登上卡车。
李龟王站在卧室里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想出去,但又忍住了,有人已经向他做了汇报,说丁勒要把这几个人拉出去枪毙。
李龟王沉吟了半晌这才开口:“随他吧!”
丁勒把人带到城外一处荒地,随意的让手下把人一放,打开手铐脚镣后,丁勒叼着烟笑着说道:“你们可以走了!”
一群人被丁勒说的面面相觑,这白魔想玩什么把戏?真这么好心放他们走?
但见丁勒没有丝毫动手的意思,几个人还在犹豫。
啪……一声枪响,丁勒当场打死一人,面色扭曲的吼道:“妈的,让你们走人不走,那就都别走了!”
一群人恍然,这丁勒哪里是真的放他们走,八成是想玩猫鼠游戏了,但见丁勒开了一枪后,没有继续,一群人开始四散奔逃。
“哎,这才像样嘛!”丁勒重重的点了下头,“做好准备,十息后,开始追逃!”
“是!”手下一干人重重的应了一声,纷纷感慨,这丁老板真会玩!
十息转瞬即逝,那些人也没跑出多远,丁勒的话他们也听到了,全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狂奔起来,心底把白魔祖宗十八代的女性全都问候了几遍。
啪……一声枪响,第一个人倒在血泊之中。
“老大,我打到一个!”一名手下兴奋的喊道。
“嗯,赏!”丁勒点头,抬手就是一根小黄鱼,“谢谢老大谢谢老大!”
丁勒的这一手,把一干手下刺激的嗷嗷叫,“追!都打起精神来!”
啪啪啪……这一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枪声夹杂着惨叫声在这个荒郊外此起彼伏,就在丁勒他们杀人为乐的时候,远处的警察却在默默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无动于衷!
而有心人则默默的记录他们所看到的一切。
第二天,丁勒的暴行就跃然纸上,把在远方的几位大佬给刺激的嗷嗷叫,桌子都拍裂了。
蒋总裁直接把自己的办公室给砸了,连带着把戴老板的办公室也给砸了一半,不是砸不了,是砸不动了!
江苏某地,报复来的更是直接,一夜之间,一处景色秀丽的园林里,此刻躺满了尸体,白色的墙上被用鲜血写上字,恶贯满盈!
所有人死相一样,都是刀伤,这里是丁勒设在江苏的一个情报点,一夜之间被人连根拔起。
第二天,另外一处,被人以同样的手法,处理的干干净净,鸡犬不留,不过这次动静比较大,枪声差不多响了半宿,这才停止。
两处情报站被拔,丁勒不怒反笑,道:“原来躲江苏去啦!”
很快,日军在江苏地区进行了一场军事行动,出动不是精锐,而是从后方调遣过来的卫戍部队,也就是我们俗称的伪军,把苏州地区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人。
这一切却在丁勒的意料之中。
隔了几天,邓萍如约丁勒看戏,丁勒欣然答应,说自己过去接她。
车子到了邓萍如家门口,丁勒没有下车,而是让司机按了几声喇叭,明目张胆的坐在车里等。
站在窗前的邓萍如看到一切,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能拿起手提袋,出门去了。
司机见邓萍如出来,就想下车去开车门。
“等着!”丁勒坐在车里淡淡的说道。
一直到邓萍如走到车前,丁勒这才打开车门,一把把邓萍如给拉上车,随后关上车门。
车子缓缓驶出,仿佛游街一般,开得很慢,又像示威,丁勒在车上对美女是上下其手,把美女逗得是娇喘不已。
听玩戏,丁勒把丁萍如送回去,并下车把她送到门口,这才返身回到车上离开。
邓萍如回家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