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歌不为所动,她平静而言道:“哥,您往下说,说正事。”
李朝歌假作一声长叹,随后,他“委屈”地说道:“没办法啊!谁让你是我妹妹呢?我从小疼到大,令我为之骄傲,唯一的亲妹妹呢?我算是明白了,我这命啊,生来就是被你‘欺负’的!不过,我认了!”
李婉歌入耳此言后,她语调转为缓和道:“哥,我唯一的亲哥,咱们先说正事,好不好?”
李朝歌连声应道:“好,好,咱们说正事,说正事!这个家……哦,燕轻尘是吧,——我刚才说到哪了?”
李婉歌轻提一口气,她微微地嗔道:“哥,您再这个样子,我真得要生气了。”
李朝歌嘿嘿的一笑,他尽显央浼道:“咱不生气,不生气啊?你心情不好,哥心里也明白,这不,给你调节调节情绪嘛。好,咱们往下说,说正事。”
李朝歌调笑的语气,略作端正之态。他闷声而言道:“这个家……燕轻尘,燕轻尘,我们都小看他了啊!他做得那些个事情,涉及到保密的问题,我不能透露给你。但是……”
李朝歌语气转换,他认真地说道:“但是,他的一些个人信息,——更深入、更全面的情况,我却可以告诉于你,以便你在权衡之后,作出何种地选择。”
李婉歌并未予插话,她唯有静心地聆听。
李朝歌接着说道:“实事求是地讲,燕轻尘这个人啊,实力极其得强大!其强大的程度,绝对超出你地想象!不必怀疑,以‘深不可测’来形容他,丝毫都不显夸张之势!”
继之,李朝歌有感而发道:“燕轻尘不仅家势渊源,底蕴极其得深厚,而且,他自身的实力,别看其年纪轻轻,却足以堪称为‘高人’!——绝无仅有的高人!至少,以我目前地阅历,还未曾见过这种人!”
李朝歌放缓了语调,他真挚而言道:“妹呀,你一直以来,在哥哥我的心目中,那就是‘完美’的代名词。可是,此时此刻,我却不得不说一句,——很不情愿地说一句:你是否能配得上他,现在,我的这份信心呐,真不如之前得充足啊!”
李婉歌耐心而听。哥哥如此赞誉于燕轻尘,把他说得天上少有,地上难寻,李婉歌于入耳之际,自然也心生喜悦,并且,还泛起几许成就感!
然而,李朝歌的最后一句话,却令李婉歌微微的一怔!
毕竟,李婉歌丽质天予、鹓动鸾飞。她出生于显赫世家,又在得天独厚中长大,并且,更名符着“天才少女”之实。
此外,李婉歌姱容修态、柳絮才高,倍受着年轻一代地仰慕、追捧,同时,更木秀、卓然于同龄人之中!
再者而言,李婉歌值此之际,她所掌控的事业,未必称得上一家独大,但是,却绝对的名重京华,甚至,世人唯有叹为观止!
尽管,李婉歌初见燕轻尘之时,她就颇为得心动!甚至,也完全可以这样说:燕轻尘这个“扰心”的家伙,是她到目前为止,唯一有这种感觉之人。
故此,俩人于后续地交往中,李婉歌则抛却矜持之心,从而,尽显出主动、倾心之意。
然而,李婉歌于本性之中,她的某种心理优势,——一种视凡尘为无物、高高在上的心理优势,还是深印于骨子内!
尽管,李婉歌的此种心理,她并予有意地显露,但是,却在一些不经意,或者,某种日常的习性中,时时的有所展现。
李婉歌于此之际,她听得哥哥此言后,颇显不服气之意道:“我去轻尘的家,他爷爷我也见了,并没有啥特别之处啊!?”
李朝歌略作苦笑,之后,他微微地调侃道:“我这聪明、睿智的妹妹,你用那“若愚”的头脑,冷静地分析一下:一个普通、平凡的山村家庭,能养育、陶冶出这样一个男人吗?”
李朝歌语不停歇,他揶揄之意更甚道:“并且,能让咱家的小公主,我心目中完美的妹妹,视名门才俊、世家青彦为凡夫,眼高于顶的天之娇女,被迷得伊人憔悴,从而,连‘李’字都差点不会写,甚至,要为之神魂颠倒、深陷的男人吗?”
李婉歌于这一刻,她那光洁的脸颊上,悄然飞起一抹桃红。随后,李婉歌语带一丝羞恼,她微显嗔怒道:“哥,你扯上我干什么,不要引开话题,说重点!”
李朝歌再度苦笑。不过,他还是遂意讨好道:“好,咱说重点。其实,若真心而言,凡见过燕轻尘之家境者,在这其中,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会和你一样,萌生出如此之想法。可是……”
李朝歌转换语调,他颇显复杂之意道:“可是,却鲜少有人知道,燕家以医武立世,千年之间传承不断!从而,奇人异士,那更是代代迭出。在此,我可以很负责任地说,其家族之底蕴、内涵,世间难出其右!”
李朝歌略作间歇,他于一息之后,又继续说道:“妹呀,现如今,你别看他家境较普通,那仅仅是因为,人家遵从着祖训,想要韬光养晦,与世无争而已。如果,两相作一下比较,——我们李家比之于燕家,那么……”
李朝歌略显汗颜道:“燕家才是真正的世家,而我们声名在外的李家,只能算作是“新兴的权贵”,一个伪世家而已!”
李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