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兄弟一阵笑声过后。
这时,宿舍老大又一拍桌面,他作出提醒道:“大家都严肃点,保持会场秩序。老二你来,给老幺提示一下,让他也明白明白,所犯错误的严重性”。
宿舍排行的老二,效仿着某些领导,装模作样地轻咳了两声。他看着燕轻尘,用着羡慕的口吻,说道:“老幺,今天下午,你劈腿了”。
燕轻尘有女朋友,宿舍几兄弟都知道。楚湘婷这个人,几兄弟也都见到过。并且,几兄弟对于楚湘婷,那也是赞不绝口,极为地认可!
当此时刻,燕轻尘恍然而悟。宿舍二哥的隐讳之言,他忽然间明白,宿舍这般的情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燕轻尘有些好笑,他“申诉”道:“各位哥哥,我是真得冤枉啊!毕竟,有几位哥哥模范于前,像这种‘高危’之路,咱也定要远远地避之,是吧?再说了,这个‘劈腿’……到底是啥玩儿意啊?”
老二微微地摇了摇头,他对于燕轻尘地“搪塞”,表现得并不满意。
于是,宿舍二哥瞪大着双眼,仔细地盯着燕轻尘,他十分怀疑地说道:“兄弟,还想负隅顽抗啊?今天中午,宿舍楼门口。那个霞姿月韵、气质天成的女人,和你,拉拉扯扯的,那股亲热劲。哎哟……啧啧……”
二哥撇了撇嘴,一脸的“鄙夷”道:“兄弟们可都亲眼所见。你要说没内情,谁相信呐?侮辱大家的智商呢?”
燕轻尘“顺从”而言道:“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不过,那是我一朋友,过来找我谈点儿事”。
这时,老三接口道:“我说两句。嗯,从时间上来判断,还有,老幺此刻的样子,——瞧瞧,连澡都没有洗。从这两点来观之,劈腿的可能性嘛?几率应该不大。”
燕轻尘连忙点头道:“还是三哥慧眼识人,知道小弟身负冤情。”
老三并不吃这一套,他看了一眼燕轻尘,话锋一转道:“老幺,先别忙着下结论,我的话还没说完呢。确实,你劈腿的可能性,暂时可以排除。但是,你精神出轨,却很有这个苗头。而且,也极可能是事实!”
随即,老三危言警示道:“老幺,我可告诉你啊,你是学法律的,知法犯法,罪更严重”。
燕轻尘笑笑,他“油滑”地说道:“没有,没有,真没有!咱可是一颗红心,没想着两手准备。”
此际,宿舍的老五,他看着燕轻尘,谨慎地说道:“老幺,这种事情,你可真要把握好尺度。你真没注意啊?那女人看你的眼神,我都能感觉出来,意义可不同寻常啊?”
老五有些语重心长,他善意地言道:“你可真得想清楚了,别伤了咱家湘婷弟妹。脚踩两只船的事情,咱最好不要做。因为,一旦有个风吹草动,你保准掉到水里,兄弟们可救不了你”。
燕轻尘还未说话,宿舍四哥却开了口:“我说老五,你瞎操个什么心?咱家这老疙瘩,别说脚踩两只船,就算是脚踩八只船,那也不必担心什么。以老疙瘩这水性,掉到水里又怎样?就算掉到大海里,他照样安然无恙,轻松上岸。”
随后,四哥推了推眼镜,他有些“挑拨”道:“再说了,现在天气这么热,说不定,老疙瘩还想跳到水里,图一个凉快呢,是吧?老疙瘩”。
燕轻尘再次苦笑,他颇为“忧伤”地问道:“各位哥哥,我在你们的心中,就是这种形象,就这么得不堪吗?”
老二至老五,一致点头。——都是一副深以为然,你就是这货色的表情。
宿舍的老大,并没有跟着点头,也没有作什么表示。似乎,他与四兄弟的观点,并不相同。
燕轻尘的心中,略感一丝安慰。他换了一副表情,——一副找到组织的表情,假装感激地说道:“老大,还是您目光如炬,明察秋毫。能够通过迷惑的表象,看清我的本质,还我一个清白”。
这一刻,宿舍老大游目一扫,他听到燕轻尘的话后,脸上有了表情。
宿舍老大撇了撇嘴,他颇显痛心疾首之色,说道:“老幺,他们四人的观点,非是我不赞同。而是,你之前地劣迹,已然让我极度无语了。因为,在这种事情上,你那“招蜂引蝶”地表现,‘不堪’这个词……”
老大“疾言厉色”道:“用来形容你的百分之一,都显得有点不足。那些个出轨啊、劈腿啊,包个什么二、三、四、五、六、七、八奶之流的,与你相比,就是正人君子之于色魔。他们简直纯洁的,媲美一只只羔羊。”
宿舍老大喘了口气,他接着说道:“你可能不知道吧?前两年,那个把‘道德至上’,天天挂在嘴边的学姐,总是和你眉来眼去个啥?要不是兄弟们严防死守,你这个未成年人,粉嫩的童子鸡,早就被她吃到肚里了!”
宿舍老大继续“痛陈”:“另外,隔壁班那个宣传委员,整天没事做吗?老是往你跟前凑合啥?还有,那些一、二年级的学妹们,你也就在开学之时,接待过她们嘛。自那之后,天天往宿舍打电话,为的就是要找燕学长。”
老大目光环视,他略显验证之色,说道:“你问问宿舍几兄弟,电话铃一响,十有八九,都是来找你的,我们都条件反射了。”
老大有些“义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