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帅,这仗根本就没办法打啊!”
古弼在麾下亲卫的簇拥下,眉头紧蹙的对一言不发的尉诺说道:“这汉军搞出来的阵势,此前我军根本就没有见过。
这久燃不灭的火势,不间断射出的长枪,此战使得我军麾下的仆从军,少说也折损了三万众。
若是在算上开战之初,尉帅你们折损的鲜卑精骑,现在我军的士气受到严重打击,根本就不能再发动猛攻了!”
眼前这四散的火势,分割着仆从军的攻势,纵使有鲜卑骑兵在后弹压,可他们却根本就不敢再向前一步。
基于这样的前提,驻守营寨的汉军停止了攻击,看着同样停止攻势的鲜卑骑兵,战场罕见的陷入到停滞状态。
尉诺神情凝重道:“这是那吕布想出的对策,此人若不尽早除掉,恐将会成为我拓跋部心腹之患。
现在将前线战场的情况,快马向单于传递,这一战我军想逼近汉军营寨,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作为久经沙场的老将,尉诺想了无数破解的办法,但最终却发现没有一种办法,能在汉军超强的压制下,顺利突破眼前这壕沟。
眼前这条横拦在汉军营寨前的壕沟,极大的破坏了他们鲜卑骑兵的冲势,使得他们根本无法有效展开攻势。
“主公,对面这鲜卑骑兵想干什么?难道他们想发动新的攻势?”穆顺盯着前方不动的鲜卑骑兵,空气中弥漫的恶臭味,使得其眉头紧锁起来。
吕布冷然道:“就横拦在他们眼前的索命壕沟,便使得他们所想的一切计谋,都没办法有效展开。
我军这种迅猛的压制阵势,让他们无法形成有效的攻势,估计他们此时已将眼前的局势上报了,现如今正等候拓跋焘的军令。”
“主公,那我军为何不发动反击啊!”
典韦一听到这话,当即便看向吕布急道:“这是多么好的一次机会啊,若我军度过索命壕沟,对这些该死的家伙展开反击,那定能大破其麾下鲜卑异族!”
面对这样的情况,对战斗狂魔典韦来说,他只想以最迅猛的攻势,对眼前分散聚集的鲜卑骑兵发动反击,毕竟这些鲜卑骑兵,根本就不可能是他们所统率飞虎营的对手。
李存孝骂道:“你这黑厮,难道就不能动动脑子吗?且不提我全体飞虎营,度过索命壕沟所需要的时间。
就算我们顺利发动攻势,那这些鲜卑骑兵都是傻子吗?定定的待在原地,任由我飞虎营去杀吗?
要知道我飞虎营威力是强,可跟这帮轻装上阵的鲜卑骑兵相比,那速度根本就不占任何优势,一旦胯下战马失去体力,那就会任由对面的鲜卑骑兵宰割!”
没错。
重骑兵想在战场上发挥最强威势,那必须要具备一定的天时地利人和,否则像大举斩杀来犯之敌,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吕布之所以将飞虎营放到前营防线,也正是基于这样的前提,在限定的地域之内,对涌过来的鲜卑骑兵发动猛攻。
如果说不是因为眼前横拦两军之间的壕沟,恐拓跋焘麾下所统率的具装铁骑,就能直接悍不畏死的冲击营寨了。
“你这家伙,俺不就是这么一说!”见自己被骂,典韦当即便怒视李存孝,准备跟他分辨一二。
“主公!对面的鲜卑骑兵撤了!”穆顺此刻激动的指向眼前分散聚集的鲜卑骑兵,语气亢奋的说道。
什么?
听到穆顺的声响,典韦、李存孝皆惊异的看去,只见分散聚集在各处的鲜卑骑兵,此刻警惕的向后交替撤退,而那些失去弹压的幸存仆从军,或随鲜卑骑兵一同撤离,或朝着其他方向逃窜。
对这些仆从军来说,今日的这场战斗,那对他们是终身难忘的存在,这将会是困扰他们一生的梦魇。
如果说有可能的话,他们这一辈子都不想再遇到汉军了,这简直就是一群无法挑战的无敌存在。
吕布嘴角微微上扬,一甩手中方天画戟,朗声道:“飞虎营听令,回营,将我军大胜的消息传递回去!”
方才爆发的那场大战,吕布麾下的将士,先后利用猛火油弹、箭雨、弩枪、三部骑兵冲锋,对来犯的鲜卑大军造成了极大的损失。
仅仅是那尸横遍野的战场,还有壕沟内堆积的尸首,至少有三万余众仆从军将士被杀,数千名鲜卑骑兵战损。
“直娘贼的,这一仗打的真不痛快。”跟随在吕布身后的典韦,此刻烦躁的一挥盘龙双头戟,不时看向远处鲜卑骑兵。
吕布轻笑道:“君明无需这般烦躁,这仗有的你打的,就拓跋焘统率的兵马,想要将他们给全部吃掉,这没有十几场大战,肯定是不可能的。”
别看吕布麾下统率的兵马,远没有拓跋焘麾下多,可这丝毫都不影响吕布想要重创他们的野心。
毕竟这塞外之地的招募方式,那与汉室的招募方式不同,若是不尽可能多的消耗他们麾下兵马,那下一次或许来的兵马就会更多。
趁着眼前召唤异族势力,都是刚刚在塞外之地展开扩张势头,吕布需要通过这一战,来为自身势力的发展,再抢出一段宝贵的时间。
李存孝此时说道:“主公,你此前说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