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匈奴中郎将驻地。
吕布大马金刀的坐于主位,眸中闪烁着精芒,环视在场众将,嘴角微扬道:“诸君,看来在这南匈奴贵族中,有人想要挑战一番,我汉军的威严。
十天的时间过去了,除了羌渠、于夫罗他们,将麾下部分汉奴释放,余者竟一名汉奴都未释放。”
“这算什么?这是摆明了想要挑战一下,某这护匈奴中郎将啊,却不知诸君心中是怎么想的?”
随着吕布对自己麾下不断地进行梳理,己部如今在这美稷一带,算是站稳了脚跟,接下来只需按部就班的进行,那掌握的地盘也会逐步扩张。
玄武卫、商盟的先后创建,让吕布拥有了一些底蕴,似这样的组织发展壮大起来,将会为其源源不断的提供帮助。
可就是在这样一种前提下,这近在咫尺的南匈奴,却总是想要搞出一番事情出来,这对性如烈火的吕布来说,是绝对不能忍受的存在。
典韦叫嚣道:“主公,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忍,俺要率领着虎贲营,要这帮该死的家伙好看,别以为麾下有众多匈奴骑兵,就认为能够跟俺们汉军抗衡,这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跟随吕布南征北战这么长时间,典韦他们从不知道忍耐是什么,只要是有敢挑战他们权威的,那必须要用手中的钢刀劈死他们。
李存孝脸上露出几分狞笑道:“主公,此事在末将看来,就应该给他们一些颜色看看,不就是南匈奴骑兵嘛?逼急了末将,杀光他们!”
随着新锐营整训不断展开,以并州狼骑、虎贲营、飞虎营、踏白营、陷阵营为首的特种营校,皆先一步扩充了麾下兵马。
单说正规的骑兵部队,吕布麾下便有四千精锐骑兵,似这些骑兵将士,那都是百里挑一的存在。
吕布猛然从主位上站起,面露倨傲道:“好,既然这南匈奴想跟我等切磋一下骑战,那某便领着你们去会会他们,在某离开驻地期间,一切事宜皆由汉升总控,各营按原定计划继续进展。”
讲完这些,吕布便大步流星的朝帐外走去,而帐内的典韦、李存孝、张辽等将,则面带兴奋的尾随其后。
能打仗好啊。
虽说现在是隆冬时节,并不适宜骑兵作战,但是对付一些南匈奴骑兵,那还是绰绰有余的存在。
“呜呜~”伴随着阵阵号角声响起,驻扎在护匈奴中郎将驻地周遭的并州狼骑、虎贲营、飞虎营、踏白营,便在各自主将的统率下,快速集结,吕布在众骑兵将士的簇拥下,在美稷城附近集结。
似吕布他们这样的异动,很快就引起了美稷城内南匈奴贵族的注意。
“哒哒哒~”阵阵马蹄声响起,四千余骑汉军骑兵,便踏在满是白雪的草地,顶着朔风呼啸而出。
根据吕布所了解的情况,这南匈奴贵族之中派系林立,除了以羌渠单于唯马首是瞻的以外,尚有以谷蠡王乌利,须卜骨都侯,左大将,右大将唯马首是瞻的。
既然你们南匈奴内部不服气,那就找一个距离美稷城近的部族,让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心里明白一些道理。
因为塞外苦寒,这使得南匈奴的贵族,每到隆冬将至的时候,都会聚集在美稷城御寒,至于麾下部众或拉到美稷城一带过冬,或让心腹领着麾下部众过冬。
“既然要杀一杀南匈奴的威风,那就拿右大将麾下开刀吧。”眺望远处的帐篷,骑在赤兔马上的吕布,脸上露出几分狞笑,拿着方天画戟道。
随着各营骑兵权重明确,吕布对麾下骑兵的指挥,也在逐渐发生改变。
吕布道:“文远,随某率部冲杀!”
并州狼骑之胸甲骑兵,踏白营之骠骑兵,那是发动突袭的首选,当敌军骑兵被引诱出来后,再放出虎贲营之龙骑兵,最后以飞虎营之重骑兵结束战斗。
此战吕布准备灭掉右大将麾下骑兵,以此来彰显护匈奴中郎将,不可挑衅的威严!
“哒哒哒~”
伴随着阵阵马蹄声响起,吕布一骑绝尘,身后紧紧跟随着两千众精锐骑兵,在营地周遭戒严的南匈奴骑兵,在听到这样的响动时,快速集结,准备对来犯汉军骑兵发起反击。
只是这南匈奴骑兵虽强,但是跟久经沙场的并州狼骑、踏白营相比,那根本就不在一个等量级上。
更何况吕布这当世猛将的称号,那并不是白给的。
方天画戟在吕布的手中,已然化身索命利器,所过之处无不尸横遍野,右大将麾下那数千南匈奴骑兵,根本就不是汉军骑兵的对手。
从发动战斗到结束,用时不过两刻钟,右大将麾下南匈奴骑兵被杀半数,余者面对汉军骑兵这般凌厉的攻势,或四散逃窜,或跪地投降。
那些被杀死的南匈奴骑兵,尽数被砍去头颅,而投降的南匈奴骑兵,则悉数被吕布俘虏,准备充作劳力,而右大将麾下统率的女人、孩子,则尽数被吕布掳走。
一战虏获近万余众妇孺孩子,似这般令人震撼的战绩,除了吕布能够做出来以外,似乎别的汉将无法完成。
当吕布命麾下将士,将一颗颗头颅,摆在美稷城周遭时,这聚集在美稷城的南匈奴贵族彻底震惊了。
玩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