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干不干?”姜晚晃晃他,撒娇的意味十分明显。
谁不爱这样的女孩呢。
娇娇软软的,贺池年有些心猿意马,想都没想就点头,“干,别说这件事,就连你,我也……”
“闭嘴,天还没黑呢,请你做个纯洁的成年人。”姜晚掐了他一把,又把人推开,“赶紧去办。”
“就会使唤我。”贺池年无奈的摇头,一副对她很不满的样子,嘴角却浅浅的勾了起来。
从她手里拿过手机,就出门去了书房安排人送资料去姜氏。
姜晚趁着贺池年不在,偷摸摸的给白子衍打电话,询问他脸上的伤,“真的没事嘛,要是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我会赔你医药费的,这次真的真的很抱歉。”
“真的没关系,姜同学,你不用替贺先生道歉。”听着就让他不舒服,白子衍浅色的眼眸在昏暗的房间里泛着冷光。
地上,一片狼藉。
说话的语气却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姜晚挠挠头,“好吧,不过,你下次不要当着他的面乱开玩笑了,他这个人开不得玩笑的。”
心眼小着呢。
“好,我下次不会了。”白子衍应了她要求,握着红酒杯的右手微微用力,力度大的只差一点,酒杯便会碎裂。
声音绝对会通过手机传到另一边,所以他一直控制着力道。
隔着手机,姜晚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到他温柔的声音,“那就这么说定了,开学后再见。”
“好,到时候给你个惊喜,再见。”
‘哗啦’伴随着手机忙音的是红酒杯碎裂的声音,白子衍无力的垂下手,殷红的血液顺着手指低落在木质的地板上。
滴答滴答!
门外的人听到响动,心里担心的不行,却没人敢推门进去。
暴怒中的少主人,没人敢去惊扰。
姜晚挂了电话,心情甚好,哼着歌摆弄自己的梳妆台,检查有哪些东西到时候要带到那套复式房子里去。
还有两天就开学了,今天就得开始准备行李。
也不能全部东西都带过去,周六末和平时节假日加上寒暑假肯定是要搬回这里的。
这里离贺池年上班的地方近。
而且房子也大。
她心里算计着,又起身拉开衣柜看了一眼,这里放着她平时穿的比较多的衣服。
剩下的那些都在隔壁的衣帽间里。
平时穿的肯定要带一些过去,衣帽间那边也要收拾一下。
嘶,任务似乎有点重呢。
姜晚越看心越凉,看了好几遍后,就跑到贵妃椅那边坐下了,反正一时半会收拾不好的,后天才过去呢。
明天再收拾也没什么。
拖延症重度患者通常都是她这样的,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贺池年办完事,回到卧室就看到她像一条咸鱼似得摊在椅子上,手枕在后脑勺上,下面还垫着个抱枕。
举着手机,好几件衣服丢在床上也不打理。
揉揉眉心,“晚晚,不是跟你说了,今天要收拾一下东西,不然明天会很着急的。”
“哎呀,反正也不远,简单收拾一下就好了,少了什么回头你让人回来拿不就行了嘛。”姜晚不耐烦的翻了个身。
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她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