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展昭问白玉堂。
五爷觉点头,那可不,要倒霉成这样也不容易,“这状态就跟被洪齐天瞪了一眼似的。”
说完,五爷稍微品了品,就看展昭——是好像有些不对劲。
展昭拉着他去门口,“而且你看他俩刚才那样子,说要送他俩回去急着拒绝。这俩跟大人又没交情,这么尴尬还要留这儿等啊?另外,这俩老头就这么在外面找不着了,家里人能不担心么?竟然还不急着回去!”
展昭嘟嘟囔囔拽着五爷出门,还对在院子里溜达的霖夜火家哑巴招招手,哑巴就跟着他俩跑出门了。
到了门口,很容易就找到了两串脏脚印。
有几个衙役正拿着水桶出来准备刷马路,展昭让他们等等,就对着哑巴指了指地上臭烘烘的泔水脚印。
哑巴本来在院子里帮小五和银雪带小老虎,好容易把三只小的哄睡了,见展昭叫它就晃着尾巴跟出来了。
结果凑到展昭手指的地方一闻,哑巴立刻后腿三步,甩头,顺便呲牙发出呜呜的声音,十分不爽。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就觉得更奇怪了……按理说,哑巴无论是狼还是狗,都不至于怕这种腐臭腥膻的味道吧?而且刚刚那些猫明明就没反应,为什么狗好像很讨厌?
两人沿着脚印往前走,别说,这会儿天虽然黑了,但月光照在地上和照在湿的东西上两个颜色,所以脚印还是很明显。哑巴虽然嘴里呜哩呜,但还是跟在两人身后一起走了。
两人一狗追着脚印走了不远,还真到了一处巷子口。
巷子里黑漆漆的照不到月光,但是臭味还是挺明显的,五爷和哑巴都站在路口不肯进去。
展昭跑旁边一家客栈,借了个灯笼过来,举着灯笼进了巷子里。
白玉堂和哑巴只好跟着一起往里走。
一串脚印之后,前方的墙边放着两个大的泔水桶,都盖着盖子,旁边地上似乎是打扫过了,但还是有一些残留的污渍。
这俩泔水桶是在一扇门旁边摆着的,展昭觉得这一片儿还有点眼熟……
白玉堂则是觉得这两个桶也太大了,一辆板车能拉走么?
正疑惑,就听到“嘎吱”一声,那扇门打开了,有个伙计提着个水桶走出来,一抬头看到门口俩人吓得一哆嗦……
展昭倒是认出这伙计来了,“小陈?”
那伙计拍了拍胸口,“哎呀,展大人白五爷……你俩怎么站这儿,仔细脚下啊,别踩着泔水。”
展昭和白玉堂看了看旁边两个大桶。
展昭似乎是明白了什么——这是一家卖鱼丸的铺子的后门。他家鱼丸开封城里都有名,而且会在鱼丸里添薄荷叶去腥气,所以很多不爱吃鱼的都爱吃他家鱼丸。哑巴之所以那么讨厌这味道,估计也跟这有关系……狗最讨厌薄荷味,难怪哑巴嫌弃。
“唉。”小陈边拿着个水瓢朝地上泼水,边抱怨,“今天不知道谁把我家泔水桶给打翻了,这老臭的啊,洗了好几遍了还有味儿。”
展昭左右看了看,问小陈,“这巷子里有人家养狗么?”
小陈乐了,摇头说,“我们这条巷子出了名的狗不来。”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那俩老头还说有狗追他俩……
又去看了看那泔水桶。
展昭觉得这水桶可不轻……而且伙计只说他家水桶倒了,没提拉板车的。
小陈见展昭和白玉堂看着水桶,就说,“我们家这桶装满了一个好几百斤呢,也不知道谁那么本事就给推倒了,而且还是两个都倒空了!“
“倒空了?“展昭惊讶。
“对啊!”小陈点头,“这玩意儿推倒了最多洒一半,得提起来大头朝下倒才能给倒空……那得多大劲儿暂且不说,倒的那人得多高啊!刚才我家掌柜的也说邪了门了。”
“你们家泔水也是每天天不亮有人来收么?”展昭问。
伙计点头,“对啊,就养猪的老刘家里包的,每天鸡叫的时候会有牛车过来拉。”
“所以刚才没有人用板车运你家泔水走吧?”展昭为了确保没有差错,问得十分仔细。
伙计摇头说,“哎呀展大人,您瞧瞧现在街市里还不少人呢,谁这个时候拉泔水啊,不怕撞到人,这味儿也会被路人骂呀!”
展昭和白玉堂都心里有数了,果然那俩老头在说谎。
别过伙计带着哑巴一起往回走,两人就开始聊这个事儿。
“他俩真要找借口来开封府,也不至于这么嚯嚯自己吧!”展昭觉得牺牲也太大了。
“我比较在意那两个桶。”白玉堂说,“那俩老头是绝对撞不倒也提不起来的……而且他俩的状态,就是从头到脚被浇了个透,要演戏往身上洒点就行了,何必浇这一头一脸。”
“嗯!感觉要用内力。”展昭边说边一抬手,示意——在他俩经过的时候,用内力一掀两个桶,才能达到这种效果。
白玉堂也赞同,“他俩感觉是叫什么高手给盯上了,跑去开封府,其实是去避难的,所以才赖着不肯走。”
“上我开封府避难来了啊……”展昭这会儿脑袋里都是各种鬼点子,抱着胳膊撞撞白玉堂,“把他俩留在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