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名声,也救了她一命。当时正好城西发现了浮尸,还是具女尸。父皇就派人出去传,说女尸就是王氏……而最巧的是,那尸体浮在水面上半天之后就消失了。”
展昭和白玉堂都叹了口气——那尸体也不知道是谁的,背负了两个假死的人。一会儿是车蒯他闺女,一会儿是王氏。
“会不会是因为争夺太子之位,其他皇子陷害?”展昭问。
赵祯却摇了摇头,“父皇说他本来也以为是几个兄弟在搞鬼,但这件事非但没有让几兄弟占到便宜,反而让父皇坐上了太子之位。因为父皇年轻的时候,大家对他的印象都是能干但过于谨慎,而且薄情。可这一下看得出来,他非但不薄情,还很重情义……所以当时支持他的臣子更多。大家都是押宝么,当然押个有情有义的了,对吧?”
展昭和白玉堂听了,都又瞄了赵祯一眼——如果说谁得利谁主谋的话,也不能排除先皇是自导自演……
赵祯也挺无奈地看着他俩——你俩细品品,冒那么大风险自导自演,值得么?真要自导自演有的是办法,何必做成这么一比糊涂账?
展昭和白玉堂其实也逗赵祯呢,的确——这么听起来,事情似乎更加复杂。
两人都有些想不通,究竟是谁干的呢?鬼车案、枯井里的怪物、开封城地下复杂的水系机关,贺晚风交给车家的地图,再加上被窃又没被窃的王记钱庄,这些事情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赵祯交代完了,就无事一身轻地又跑去看了会儿小老虎,然后跟南宫说要去训练场看孩子们训练。
南宫一个劲点头表示知道了,让他上车……可车子却是朝着皇宫的方向跑的。
太师和八王目送着赵祯被送回皇宫,就也跟包大人告别,各自回府了。包大人回到院子里,就见院里没人,喵喵楼的灯也没点,隔壁虎宝宝房间倒是亮着。
大人走到门口往里一看,也笑了。
就见展昭和白玉堂都坐在地上,五爷抱着宝妹,展昭抱着宝哥宝弟,身后靠着打哈欠的幺幺,两人正帮忙带孩子呢。
银雪和小五趴在一旁,正相互舔毛,星月在幺幺身边打盹,这一家子倒是其乐融融,一眼看过去,五爷仿佛坐在了猫堆里。
展昭和白玉堂手边放着那卷案卷,正聊案情呢。
包大人也没进门打扰他俩,回后头找媳妇儿去了。
……
“这事儿,没准王氏知道点什么。”展昭说。
五爷提议,“要不要回一趟江南找她问问?”
边说,两人边交换了手里的小老虎抱。
展昭捧着虎妹,脸轻轻贴在它背上,感受小奶虎柔软的胎毛,有些纠结——现在去江南么?不想离开它们!
正贴贴,小虎妹突然打了个奶嗝。
展昭和白玉堂都一愣,随后都乐了。
白玉堂手里两只小家伙特别活泼,宝哥还好些,宝弟那个皮,没睁眼就到处爬,这会儿正企图爬上五爷的肩膀。
展昭左右瞧,觉得房间够大,干脆在这里打地铺陪宝宝们睡!
白玉堂将哥哥弟弟还给了银雪,又把展昭手里的妹妹也放到了银雪怀里,指挥幺幺轻轻出门。
幺幺也是灵物,自从小虎宝宝出生之后,它从房门口经过都不大幅度扇翅膀了,都是收着翅膀小心翼翼走过。
这会儿它也甩着大尾巴,摇啊摇地晃悠了出去。
白玉堂和展昭带着星月也出了房间,轻轻带上门,展昭先回屋,白玉堂带着星月去了妖王他们的院子。
院子里,几位老爷子正下棋呢。
天尊和殷候杀的难解难分的,妖王和陆天寒都抱着胳膊在一旁瞧着。
白玉堂走院子,星月大概也困了,就自个儿进屋去塌上睡觉了。
五爷背着手在一旁看了一会儿下棋。
妖王瞧瞧他,问,“怎么啦?”
白玉堂看了看一旁的石桌。
妖王就站起来了,走到桌边坐下,妖王瞧他。
五爷问他,“师公,你上次是不是在陷空岛用纸折过一次鲲?就折好之后放水里,既不会下沉又不会上浮,就在水里顺着水流漂的那种。”
那边,一群正下棋的老爷子本来都竖着耳朵听,发现就是讨教折纸的事儿,就继续低头下棋了。
妖王点头,等白玉堂继续往下说。
五爷就想让妖王教教他那个鲲怎么叠。
妖王说那简单,桌上有小四子练字的本儿呢,老爷子翻开本子撕了张纸,表示,“纸一定要用吸水但是柔韧的纸,在水里不会马上被泡烂。
五爷点头,也撕了张纸跟着学。
这叠起来还挺复杂,妖王折来折去叠了一个鲲的侧面,然后对着尾巴吹了口气,鲲就鼓起来了。
五爷多聪明啊,看一眼就会,很快叠好了一个,又举一反三叠了几个其他款式的,有像月影的,还有大翅膀鲲。
妖王看着白玉堂灵巧地折着鲲,托着下巴点头,“原来养个聪明孩子是这种感觉……”
五爷嘴角动了动,似乎是忍笑。
一旁,被内涵到的天尊和殷候都回头看妖王。
妖王见他俩撇嘴,指着他俩,“就说你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