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和白玉堂都点头。
“韦杰开封本地人,他家里好几代都是在朝为官,他也不会武功,我估摸着他可能西域都没去过。”欧阳少征说着,对他俩身后努努嘴,不然你俩去问问。
展昭和白玉堂回头,就见包大人和太师一起下朝回来了,正下轿。
太师喜气洋洋的,看到展昭和白玉堂就招手,笑眯眯说来开封府蹭个饭,他家几位夫人跟太后上庙里还愿去了,家里没有人烧饭。
众人也是无奈,这么大个太师,三天两头来开封府蹭饭。
展昭和白玉堂别过赵普他们,就跟着包大人太师一起进开封府。
展昭问两位大人,枢密使韦杰人怎么样。
包大人瞧了瞧展昭,太师乐了,逗趣道,“哎呦,我说两位大侠,你们要是再抓个大官,那不止皇上,满朝文武都想撵你们出皇城了。”
展昭也无奈,“那韦杰为官究竟怎么样呢?”
包大人和太师彼此看了看,都寻思了会儿,随后一起摇头,“倒是没什么可疑的。”
“他会是那种二十多年前在西北边境屠村的人么?”
听完展昭的问话,两位大人都笑了。
太师摆手,“韦杰应该没那个时间。”
“枢密使是开封本地人,家里几代都是在朝为官,家教严格。他年轻那会儿念完书就就职枢密院了,然后一级一级往上升,并没去过西域。”包大人回答。
太师压低声音跟展昭和白玉堂说,“枢密院是什么地方?枢密使是辅佐王政的,负责的还都是些军旅相关的事宜,这种地方最怕有奸细。所以说枢密院任职的人都跟西域没什么瓜葛,枢密使更是要求身家清白,所以历任都是皇城本地人。”
“枢密使一直算是皇上的心腹,是最不容易出状况的一类官员。”包大人也逗展昭,“这你要是也给整下马了,那肯定是要被撵出城的呀。”
说完,俩老头还搁哪儿乐。
展昭无奈地回头看看白玉堂——为什么好像只有猫爷我关心案情?
五爷安抚式撸了下猫,问,“会不会是其他供职于枢密院的人?”
包大人和太师想了想,都觉得有可能,整个枢密院好几百人呢,结构复杂规模庞大,但还是那句话,那里头文官居多。
“展护卫,想找何人?”包大人问。展昭形容了一下那人的声音和体型。
包大人和太师一时也想不出来一个符合的人物,更何况展昭也没看清样貌。
两位大人说了几句就走了,案子依然没什么进展。
展昭还记挂着那些被困在荒村里的小孩儿,焦躁得厉害,觉得气闷闷的。
白玉堂问他,“要不然还是去查伍山川?你找个机会拍拍他试试?”
展昭听了还挺嫌弃,摇摇头说,“伍山川他根本没中幻术,他也不跟鲁程云似的心中有愧。”
五爷听得皱眉,“伍山川的确一脸心安理得的样子。”
“或者……”展昭突然有了主意,“我们去谢炎买的那个船坞看看?”
白玉堂觉得是个办法,伍山川那么执着于那个船坞,也没准里头有什么机关,一般人发现不了?
两人出门,先去了趟太学。
太学里,各大书院的才子才女门正上课呢,院子里倒是挺热闹,小四子和小良子在一张小桌子上看书,桌边坐着喝茶的公孙某。
另一边白龙王正捣鼓一盆兰花。
这盆兰花也挺特别,高高的花枝上挂下一串串雪白的花,像一只只的小鸽子。
展昭留下白玉堂看兰花,自己进书院去找谢炎了。
白龙王问白玉堂案子进展的怎么样了。
五爷大致说了一下。
“那个牛头真的被用来害人了啊。”白龙王皱了皱眉头。
白玉堂坐下,问白龙王,“老爷子,你追了那牛头人一路了,知道他是什么人么?”
“此人功夫不弱。”白龙王摸着下巴说,“而且他很聪明。”
白玉堂问,“他这一路都没有用牛头么”
白龙王也有些在意这一点,“并没有,他应该是发现了我一直跟着他,所以他一直都给我一种感觉,要把这个牛头送到哪里去!”
五爷似乎领会了白龙王的意思,“所以你没有下杀手,一直都跟着他,想看看他到哪儿销赃是不是?”
“嗯。”白龙王点头,“要早知道他是来开封害人的,那我之前有机会就解决他了……”
“他是不是来害人的也不一定。”五爷摇了摇头,“毕竟伍山川也不是什么好人。”
正聊着,展昭跑出来了,对白玉堂招招手,说谢炎让他们直接去船坞跟看守说一声就行了。
白玉堂起身准备跟展昭一起走。
两人刚走到院门口,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展昭一歪头——这个节奏挺耳熟。
院门外,王朝马汉冲了进来,两位捕快一脑门汗,见面就喊,“展大人!”
展昭一听到开封府那四位喊自己名字就心慌,因为后面基本接的三个字都是“出事了”。
果然,王朝马汉紧接着就喊了一句,“出事了!”
展昭摇头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