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恢复了原样,正巧武试在即,我要送茂儿来参试,想等着考完了试再说……谁知道竟然到了开封还会出同样的事。”
展昭看看公孙,那意思——你博学多才啊,有什么见解没有?
公孙和赵普也都觉得不可思议,最后众人都去看公孙某。
老爷子一直端着茶杯默默坐在桌边听着,微微低着头,似乎是在想心思。
“唉……”沈天雨也无奈,“起先我怀疑是不是茅山派装神弄鬼,可现在看着,好像是有什么冤魂不散,一直跟着我们……”
展昭问,“你怀疑,是从盐湖里挖上来的那口石棺?”
沈天雨点头,“会不会是那口石棺里锁着什么,我随意打开铁索,放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出来?”
展昭想了想,拿起茶壶给公孙某倒茶,边问,“老爷子,有什么看法?”
公孙某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那石棺,的确是不能打开的。”
公孙问,“太爷,那口是什么棺材?”
“确切地说,那并不是棺材。”公孙某淡淡道,“而是个刑具。”
众人都一愣。
“刑具?”赵普不解,“用来折磨人的那种?”公孙某放下杯子,“你们听过盐棺公主的传说么?”
众人都点头啊点头,听过!这两天尽听这个了!
“那几个茅山道士……是学艺不精呢,还是秘术失传了呢?”公孙某有些无奈,“盐棺是茅山秘术之中的一种,是用来锁住凶恶怨灵的。据说怨气太重的恶鬼无法消灭也无法令其转世,只能锁在盐棺之中深埋地下,短则几年长则几百年,恶灵会在石棺之中化作盐,最终消亡。可如果在恶灵消亡之前就打开了棺材,那恶灵将会逃出,继续为祸人间。”
众人都盯着公孙某看着。
良久,赵普问,“真的?”
公孙某一摊手,“我就是个书虫,书上看到的,至于准不准……你们要不问问妖王吧。”
“可就算是准的,要变盐也是恶灵变盐啊,为什么反而是大活人变?”展昭问,“而且还是茅山派的?”
“就因为是茅山派的变,才正常。”公孙某道,“被释放的恶灵就是被茅山派的人关进盐棺锁起来的,放出来当然是找茅山派的徒子徒孙报仇啊。”
沈天雨和沈茂睁大了眼睛瞅着公孙某,那表情一模一样的。
“除了找茅山派报仇,还有恶灵当年的那些仇人之后。”公孙某瞅了一眼傻呆呆盯着他看的沈家父子,“我没记错的话,当年沈赟跟我说过,你们沈家祖上,有过一个十恶不赦的狂徒,害死了很多人,死了都没放过沈家人,后来是遇到了一个很厉害的道士,才没被搞得灭门……”
沈家父子倒抽了口冷气。
展昭也苦了一张脸——不要吧!刚回来就搞那么刺激,还让不让人过年啦?
“同样的,当年锁住盐棺公主的,也是一位茅山道士。”公孙某说着,微微一笑,“可盐棺公主并不能算是个怨灵吧?”
“她是活生生的人,虽然比较邪恶。”展昭也点头。
“而且据我所知。”公孙某略停顿了一下,“以前也发生过这种事。”
“哪种事?”赵普疑惑。
“人变成盐……也是考生,也是考试。”公孙某托着下巴,“正是因为涉及到考试,所以一直都没宣扬开。”
赵普也点头,“之前我在考场的时候,也听到些人议论,说是以前出过类似的事情。但具体又不知道是哪一年的,只是些传闻。”
“但凡跟考试有关的,最终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成绩。”公孙某提醒展昭,“我活了那么些年,死人变的鬼一个没见过,但比鬼坏的人却见了一箩筐,与其纠结于茅山派还是恶灵作祟,不如查查这次的武试。”
公孙问赵普,“今年武试很特别么?”
“武试分大小年的,今年算是大年,参加的考生特别多。”赵普想了想,“而且今年我们几个都在,好的考生可能会直接被选进军营。”
“别忘了太尉也死了。”展昭有些担忧,“太尉是武官之首,他一死,各部可能会有大的变动。”
……
茶楼里,白玉堂他们听完了苏九姑的叙述,都觉得不可思议。
天尊和殷候在听故事的期间对视了几眼,他俩之前看过银妖王给的卷宗,的确以前是发生过类似的事情的,而且也是考生在众目睽睽之下变成盐。不用问,两件事之间肯定有联系,但苏九姑毕竟不是开封府的人,俩老头也忍着没说这茬,就等着一会儿回开封府了再告诉几个小孩儿。
但天尊和殷候大致还是了解梁靖的功夫的,他身为茅山派大师兄,武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做手脚大变活人也得他配合才行吧,这事情太过蹊跷了。
直到太阳快落山,展昭送沈天雨父子出门,嘱咐两人注意安全。
赵普暗中也安排了影卫盯梢天雨轩和茅山派的动向。
两父子刚走,展昭就看到了不远处,一手拉着小良子,一手抱着小四子往回走的白玉堂。
展昭对他们招招手,五爷轻轻点了点头。
小四子也对展昭挥挥手,同时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伸手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