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子被你打败不甘心,现在比过”塔木邨天生神力,一旦被他压住,哪怕是祝家拳术也休想脱身。
叶弘反手去抓他头发,却摸到一个光秃秃脑门。
“嘿嘿,还想用这一手,老子直接把头发给剃了”塔木邨悠然自得吼道。
叶弘无奈长吁一口气,不然他会被气炸的。
“塔木邨,要比我奉陪,但不是今日,今日我有重要事情”叶弘见实在挣扎不开,也就不再挣扎。
塔木邨闻言,先是一怔,接着便松开双臂,纵身跃起。
“好吧,改日咱们再战”。
叶弘起身,朝着他胸脯就是一拳。
“等着,看以后怎么教训你”。
“好啊,我等着”塔木邨更是不甘示弱拍着胸脯。
告别了塔木邨,叶弘终于在一座最大帐篷前,看到小林夕以及她的父母。
此时他们正在交谈什么事情,情绪还很激烈。
就在叶弘游弋着该不该过去时,他早已被小林夕一眼瞥见。
随后,小林夕便拿手一指道,“他就在这里,让他来跟你们解释吧”。
“解释什么?”
叶弘一脸迷茫。
“哼”
小林夕撅起樱唇小嘴。
“你自己惹的事情,你自己擦屁股吧”。
“我惹什么了?”
叶弘更加迷茫不解了。
当他走到二位长辈面前那一刻。
二老不善目光齐刷刷盯着他脸上。
“这...”叶弘莫名有些惶恐起来。
“是你掳走木*塔*?”
呃?
叶弘一怔,顿时响起那个铁弗部长老儿子。
便立刻点了点头。
“他劫掠了我们商队,最后我们才把他给绑起来了”。
听到叶弘解释,林爸脸色稍缓。
可是林妈还是咄咄逼人眼神盯着叶弘又问,“那你为何要在草原上勾结拓跋族来对付少主?”。
“我勾结拓跋族?怎么不说,是他刘渊勾结鲜卑慕容来围剿我呢”
心中顾然不忿,可是叶弘却不敢表现出来。
“伯父伯母,你们肯定是误会了,草原上发生事情,其中有很多内情”接着叶弘便努力想要把草原上这一个月发生变故给他们分辨清楚。
然而,他的努力似乎并未得到二人谅解。
“给我们准备马车,我们明日便要离开安邑县,还有托托...雅.也要跟我们走”
“好吧”原本叶弘还想要劝说二老,无奈他们态度十分坚决,让叶弘感到一股深深无力感。
当叶弘从帐篷内走出。
似乎整个人都被抽走筋骨,浑身都失去支撑。
叶弘明白,一旦小林夕被其父母带回铁弗部,那将是意味着什么。
他绝对不允许那样一张面孔躺在其他男人怀里。
可是眼下,他又无法劝说林爸林妈改变注意。
毕竟人家又不是犯人,来去自由是人家权力。
落寞无助地走到一处假山背后找了一个石墩坐下。
叶弘思绪有些乱,他需要整理一下心境,来想出一个两全其美办法。
也就在此时,塔木邨那张肥硕面孔再次展现于叶弘面前。
“怎么样?事情处理妥了吗?”
塔木邨也凑近他身旁,拿出一个安邑县精酿酒葫芦开始饮酒。
然后便又递给叶弘,“无论什么烦心事,喝了酒完全不记得了”。
塔木邨依旧是那么洒脱,无拘无束。
然而!
叶弘却不能在此时用酒精来麻醉自己,因为他很清楚,逃避是解决不了任何事情的。
当塔木邨一口一口饮酒,叶弘思绪却一点点变得清晰起来。
“塔木邨,最近有谁从大漠来的人接近这里”
“大漠来的人,那不是你我,还有拓木大叔...”塔木邨喝得有些酒意了。
“除了这些呢”叶弘生怕他喝醉了,立刻夺过酒葫芦。
“除了这些,应该是没人了,再说那些护卫也不让被人进来,我可是拜托了少夫人允许才进来的”塔木邨还想夺回酒葫芦继续饮酒。
却被叶弘一把推开,“塔木邨,你在想想,这事情对我很重要”。
哦!
塔木邨打了一个酒嗝道,“就在昨日,来了一个半大小子,他身着汉服,可是那长相一眼便可知是大漠胡人”。
半大小子?
“石勒?”
“没错,少夫人就是称呼他小石勒的”。
“我怎么把他给忘记了”叶弘眼眸泛起一丝怒火,便起身踱步走出院门。
身后塔木邨还在汩汩灌酒,边喝边吼道,“改日,咱们一定要比个输赢”。
对于塔木邨眼下这种颓废,叶弘也无力改变。
因为他性格太过于狂躁,粗鲁了。以至于把他送去军中,短短三日便被将领给辞退了。
这事情吴先生早就和叶弘有所交流了,据吴先生观人术,塔木邨确实是一名猛将。
只是他的性格不适合军队纪律,必须要给他一些磨砺。
让他懂得集体,融入军队,那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