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的我这么落魄。”
贝斯图尔犹豫了,他叫过来一个文书问了几句,文书点头哈腰称是。
贝斯图尔的语气一下子就柔和下来了,他甚至挤出几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原来是格拉斯科家族的子弟,真是不好意思,我刚才问了一下,你刚才说的那几笔买卖还的确有,一下子就给我们提供了半年的军费。看来这次真的是误会了,不知道老总如何称呼?”
我笑着说:“是误会就好,呵呵,我叫老G。”
贝斯图尔立刻挥挥手:“还不快开门,把G总放出来。再摆几桌酒,为G总洗洗尘!”
我说:“洗尘就不用了,你看现在都到凌晨了,赶紧安排我们住的地方吧。”
贝斯图尔点头称是,把我们安排在了迪斯它堡的领主客房里。
第二天一早,就有漂亮的库吉特侍女进来,乖巧地服侍我穿衣起床,又引导我去楼下的领主大厅用早饭。
贝斯图尔早就待在那里了,见到我来,立刻哈哈笑着问:“G总昨天睡得可好,礼数不周,G总还请多包含。”
我一边在漂亮的库吉特侍女手心捏了一把,一边心不在焉道:“睡得挺好,就是天鹅绒床垫太软了,下次换成杉木板的我会习惯些。”
贝斯图尔一愣,马上赔笑起来:“我的错,我的错,G总是嫌弃我招待不周呢。来人啊,去给G总再垫一床天鹅绒床垫,挑上好的!”说着,又向我说:“G总既然来了我们迪斯它堡,虽然是误会,但也算是缘分,不如就抽时间考察一下我们这里的经济情况,看看有没有投资的兴趣?”
我不置可否,默默地喝着红茶。
贝斯图尔呵呵一笑,拍拍手,走进来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妙龄少女,一双明眸烟水含情的。他说:“这对双胞胎姐妹两个,是我们黑旗库吉特有名的草原之花,年方二八……哦,就是十六岁,情窦都尚未初开。G总如果不嫌弃,就让她们好好伺候您,给您压压惊。我让她们给您做干女儿。”
我笑而不语。
贝斯图尔又笑着小声说:“我知道G总手头也不宽裕,前不久还受了惊。不如这样,这次要是有什么项目成了,我拿出百分之十的回扣孝敬G总,您千万别说不,这都是我们草原人民的一片热忱呢。”
我继续笑着,心里已经天翻地覆了。
贝斯图尔咬咬牙,从怀里掏出一枚金币,递到我手上,说:“这是我从库吉特的一个领主手上拿来的,我们大老粗的,也不知道这是啥东西,不能吃不能花的,G总见多识广,一定知道这是啥,G总就留着玩,来草原一趟也不容易,就当是小小的纪念品了。”
我余光瞥过去,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
那是一枚金币,正面是一个矮人的浮雕,背面是交叉的锤子和镰刀。
矮人之王穆拉丁?铜须铸造的金币!
我无法淡定了,一把抓过金币揣进怀里,欣喜地握住贝斯图尔的手:“草原人民的热情,我感受到了;草原人民渴望进步渴望发展的决心,我体会到了!你放心,我这次来,一定尽我所能竭尽全力地为草原人民的生活发展做出贡献,一定不会让草原人民失望的!”
贝斯图尔终于流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
就在这时,领主大厅的门“砰”地一声被推开,一个黑旗库吉特战士跌跌撞撞跑进来,一手还指着外面:“首领!不好了!这几个人不是商人,一定是间谍!”
贝斯图尔的脸立刻就拉下来了,他闷闷地说:“你说什么呢,喝多了吧,人家是正经八百的外商,来咱们这里就是为了建设草原的,你瞎嚷嚷啥?”
那个战士说:“真的,他们昨天以来,今天斥候就报告发现了大队政府军朝这里赶来,如果不是他们传递消息出去,那些家伙怎么知道我们的大本营在这?”
贝斯图尔脸色一沉,回头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转身就跑出去了。
立刻就有十几个黑旗库吉特战士守住了领主大厅的门。
我推开窗望了出去,迪斯它堡已经乱成了一片,外面不远处已经可以看到烟尘滚滚而起。不一会儿就把迪斯它堡围了起来,看场面,少说也有两万人。在战阵前方,竖起两面不同的旗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