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情,他也没看见,不过,等他赶到之时,鹰雪正站在院中央发呆,他观察了鹰雪半晌也没有什么发现,之后就看见鹰雪走进了办公室睡着了。回想这一切,似乎跟鹰雪都没有什么大的关系,他跟一个普通人没有什么两样,除了行为举止有些稍显怪异之外,当然这也是可以理解的,鹰雪来自湖南,是个内陆地方,那里跟这里相比,当然是天壤之别了,如果站在这个角度上来讲,鹰雪目前的举动,并无不妥之处,李玉娇真怀疑他爷爷为了这么个家伙大费周章,是否值得!
李一寒对鹰雪的表情抱之以会心的笑容,他现在完全可以肯定鹰雪绝对是个修真者,而且还是个未见过世面的修行者,是块涉世未深的璞玉,李一寒对鹰雪的印象不错,他不想鹰雪误入歧途,红尘中的花花世界对于鹰雪而言,诱惑性实在是太大了,如果不加以引导,可能会让修行功业毁于一旦,如此就太可惜了。
四个人开了三间房,李一寒爱静,单独开了一间,李玉娇自然是单独一间,鹰雪与吕宝涛二人就只好屈挤在一间了,这些倒是无所谓,反正有两铺床,也不存在委不委屈这种话,李一寒能够不嫌弃他们,鹰雪与吕宝涛二人就感激不尽了。
李一寒将行李丢在房间之后,就叫上鹰雪与吕宝涛二人一同出去吃饭,吕宝涛左顾右盼了一会儿,直到李玉娇出现后,他才收回目光,鹰雪看在眼里,也不好点破,这小子还真的喜欢上这个警花了,看来以后有得是苦头吃了,这可是一朵带刺的玫瑰。
包房中,趁着点菜的空闲时间,鹰雪与李一寒交谈上了,他看得出来,李一寒绝非一个什么精神与灵魂学家这么简单,从他身上隐隐流露出的气息就可以知道,这位老人体内蕴藏着惊人的能量,不过,平时没有显现了来罢了。
“李教授此次来广州不知所谓何事?”
“你胆子大不大?说出来怕吓着你,我是为了帮助玉娇而来的。”李一寒故弄玄虚地说道。
吕宝涛正在为找不上李玉娇搭讪而发愁,一听李一寒这话,立即插嘴道:“爷爷,我可是出了名的大胆,朋友们都叫我吕大胆,是不是鹰雪?”
鹰雪倒一时语结了,这家伙摆明了是在吹牛,想起在车厢内他的表现,那也叫大胆?鹰雪真是无语,而且这小子攀亲的速度倒是挺快的,竟然叫李一寒爷爷了,面对吕宝涛的问题,鹰雪只能用力地点了点头,表示完全正确。
“谁是你爷爷,瞎叫什么呢?”李玉娇听了吕宝涛的话,不禁凤目怒向,不过,吕宝涛毫不在乎地对着她吹了一声口哨。
“只是一个称呼,勿需如此!好了,我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你们吧,你们相信这世上有鬼怪之说吗?或许你们可能认为我在胡说瞎掰,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们,我此番来广州是来捉妖的!”
“无风不起浪,我想既然妖鬼神怪之传说已经流传了近千年,总会有其一定的根据,虽然晚辈没有见过妖怪,但是相信它们的存在,或许这世上有妖怪也未可说定,毕竟这世界上有许多无法用科学解释的奇怪现象。”鹰雪当然表示完全同意,不过,对于李一寒的坦白,鹰雪还是有些纳闷,他为何会将此事告之于自己,真是奇怪。
“爷爷的话,我完全相信,既然你能够将我娘的魂魄唤出来,这世上有妖怪又何足奇?请爷爷说说妖怪的故事,我对这些神怪之事,特别感兴趣。”吕宝涛倒是打蛇随棍上,有没有妖怪他不管,不过,这等稀奇之事,他倒是挺感兴趣的。
“呵呵,你们还是让玉娇把事实告诉你们吧,我是只是她的副,负责协助她。”李一寒笑呵呵地说道。
“爷爷,你怎么能把这等密之事,随意说出来呢!如果泄露了消息,恐怕会引起大恐慌的。”李玉娇一脸娇嗔,那撒娇的模样看得吕宝涛神情一楞。
“事无不可对人言,何况鹰雪和小吕都是自己人,无妨无妨!”李一寒若不在乎地说道。
“对对对,自己人,自己人好说话嘛!”吕宝涛的头点得像鸡啄似的。
李玉娇没有理会吕宝涛的态度,她拿出了随身的公事包,从里面取出了几张照片,递给了吕宝涛,这家伙立即激动得脸红耳赤,不过,等他接过相片之后,登时脸色发青,像见了鬼似的,把照片扔了出去。
“这,这是什么东西,太恐怖了,太恐怖了!”
鹰雪捡起照片一看,几个死相恐怖的尸体映入眼帘,这些人虽然死状怪异不同,但是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都是心脏和咽喉处留有两处明显的伤痕,心脏被人掏走,咽侯处有两个巨大的血洞,脸色惨白,死状惊恐万分,可以想象出死亡之时,是如何的惊慌失措。“真的是妖怪所为?”鹰雪的脸色凝重,不管是人是妖,以如此残忍的段害人,真是不可原谅。
“据老夫的至友鹿能道长所述,当时现场有一股妖气,相信是妖物所为,此獠段残忍,短短七日之内,连伤四命,鹿能道长曾经与此獠照过一面,不过,却被它逃走了,吸收了人血之后,此獠功力大涨,鹿能道长估计无法将其拿获,故而邀我前来相助,原本我是准备坐航班来的,不过,正好遇上你们两个宝贝,故而我就陪玉娇一道坐火车而来了,如此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我想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