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忍者,我怕事情闹得太大,无法收拾。”李一原突然插上了话。
“无法收拾?大爷爷,你别忘记了此事是谁惹出来的,他们敲诈勒索吕总,我们不找他们麻烦就已经很给他们面子,难道在自己的国土上还怕他们不成,只要他们敢来,我李玉娇第一个不放过他们。别忘了,我是个警察!”李玉娇气呼呼地说道,撇开其他的身份不谈,做为一名警察,李玉娇的眼中就是揉不得这些沙子。
“看来人老了,顾虑就多了!玉娇说得不错,事非对错一目了然,如果伊贺流真是要胡搅蛮缠,我等必与之周旋到底!”李一寒的脸上也出现了坚毅之色,忍者虽然难缠,可是欺负到了自己的头上,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回避的,也不能回避。
“说来也奇怪,伊贺流的忍者要这栋大楼做什么?这才是真正让我感到纳闷的地方,吕总的产业那么多,为何他们会单单要这一栋大楼,你们难道不觉得这里面尚有文章吗?”李一原皱着霜眉疑惑地看着李一寒与李玉娇二人。
“是呀,吕总的产业庞大,比飘颉大酒店要好得多的地方还有很多,为何这些忍者要选择这里?难道他们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如果说来这就绝非偶然之事了。”李玉娇充分发挥了她警察的头脑。
“此事的确是令人费解,不过,以我想来,事情的答案很快就会揭晓了,伊贺允死在我们中,我想他的同伴应该很快就会有行动的,看业此番广州之行困难不少呀。”李一寒懒得再去分析,反正这些天他恐怕都不会安宁了,那个伊贺允的同伴肯定会来找吕邺韦的,或者会来直接找他,马上就可以知道的答案,他也懒得再去苦苦思索,现在毫无头绪,再想又有何用。
“你倒是挺舒心的,不过,他们迟早会找上门来的,多想无益!唉,岁月不饶人,毕竟上年纪了,忙活了一晚上,竟然累得要命,看来得好好休息一下是。”李一原也懒散地躺在了床上。
李玉娇见两位爷爷都一脸倦容,知道他们想要休息,便知趣地告辞了,待李玉娇离开之后,李一寒突然坐了起来,一脸惊疑地问道:“大哥,你是否想到了什么,玉娇在此你不好说?”
“我想,吕总之所以遭此劫难,恐怕跟我们李家三宝脱不了干系,你想这里曾经是猿魈的困居之所,猿魈为了脱困,曾经冒险将他的妖元祭出以吸引他人的注意,翠羽姑娘不就是这样上当而放出了猿魈的吗?如果同时还有别人发现此事,那么那些伊贺流的忍者觑觎飘颉大酒店之事便有了合理的解释,否则,那些忍者也不会为了区区这么一座飘颉大酒店而如此煞费苦心!翠羽姑娘与李家三宝之事,我们一定要守口如瓶,否则,必然又会平生波澜。”
“可惜他们运气不佳,不仅碰到了我们这两个老家伙,而且还碰到了百年难得一见的鬼王之王,落得个尸骨无存,元神尽灭,这又何苦呢!”李一寒听了李一原的分析之后,轻轻地摇了摇头,其他也有所预感,只是没有说出来罢了。
“还不是一个贪字作祟,我们还是静等消息吧,他们迟早会找上门来的。”
“唉,猿魈的事情还没有头绪,又钻出一个伊贺流来,再加南原宋家,我们这几把老骨头不知道是否还能够支撑得住,希望李家能够撑过这一关。”李一寒的神情有些沮丧,李家年轻一辈之中并不无特别杰出的佼佼者,李家玄真派经过这一千多年的风风雨雨,已经是风雨飘摇,此番又经此大劫,前景真是令人堪忧。
“呵呵,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我等只有尽人事,听天命了!”李一原倒是挺乐观的,语气之中可没有李一寒那般多忧心重重。
“大哥你是否已经预测到了什么?能否告诉小弟?大哥,大哥!”李一寒转头一看,李一原已经响起了轻轻的鼾声,没想到李一原竟然睡得这么快,看来自己真是想得太多了,李一寒苦笑了几声,安下心神,亦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李一原与李一寒并没有睡得多久便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给惊醒了,李一寒抓起电话一听,竟然是吕邺韦打来的,他告诉李一寒,有两名日本人正在他的公司里闹事,说什么找他要人,他已经暂时稳定了来人,请李一寒尽快赶过去,他已经派车来接李一寒了。
没想到这些日本人竟然如此胆大,竟然跑到吕邺韦的公司里去要人,这也太嚣张了,听完电话李一寒立即叫醒了李一原,二人叫上李玉娇,吕邺韦的车已经在酒店门口恭候多时了。
李一寒一推开房门,就感觉到那两名日本人必定是忍者无疑,凭他们身上所流露出来的那股气息,李一寒就可以判断出他们是忍者,虽然他们西装领带,衣着整齐,却丝毫掩饰不了忍者身上特有的那股气息。
“你们是伊贺流的忍者?为何在此地闹事,我与你们的掌门人尚有一面之缘,还请各位不要在此地闹事。”李一寒先发制人,一走进去便出言不凡。
“你认识我们的掌门?”那两名日本人不禁面面相觑,在他们的记忆之中,似乎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中国老头。
“十年前我与伊贺正一先生曾经有过一面之缘,二位……”
“哈哈哈!”李一寒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一声狂笑声打断了,“我说你这个老家伙怎么如此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