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在台上不停地吹口哨,只希望双方尽快能够打起来。
“这是什么人呐!”台下的观众对于小天那幸灾乐祸表现嗤之以鼻,纯粹一泼皮无赖的形象,这样的人也能够娶到钱小姐,真是让人笑破肚皮,不过,却只是在心底说说罢了,其实大家都想看看截家的三大长者与台上的那个突然出现的对人之间的比拼,到底鹿死谁。
不过,结果当然令人大失所望,关键时候,作为主人的钱克儒此时不得不出面,虽然他对截氏家族的做法有些不耻,不过,这三大长老却是他邀请来作为评判的,现在闹成这样,他只有出面调停一下。
“这位英雄请了!”钱克儒礼貌地对着螭龙作了一揖,也不容螭龙分说,继续地说道:“在下举办此次比武招亲,目的是为小女择一佳婿,这位英雄,你的身虽然了得,可是年龄似乎有些偏大,与在下所规定的条件不符,还是请壮士自行离开,别让在下难作。如果你与截家的大公子之间有何恩怨,请到场外解决,请阁下看在钱某的薄面上就此罢,钱某在此先行谢过了。”
“阁下,如果你对我们截家有什么意见,抑或是对陈留有何恩怨,请在赛后找我们,我们随时奉陪,此地是克儒兄为了择婿而设的,请你不要添乱,有什么恩怨,待此事过后尽管来找我们,我们一定随时候教!”截归明见钱克儒来打圆场,也只有忍下气来,螭龙的鲁莽行动,已经惹怒了他们三人,以大欺小,他们截家岂是好惹的,不过,毕竟钱克儒也不是易与之辈,而且自己等人也是钱克儒请来的贵宾,如果在此地闹了起来,砸了全家招婿的事情,于情于理也说不过去。
螭龙的牛脾气一上来,他可不管你什么截氏家族,什么钱府,他统统地不买帐,他的目光依然紧盯着截陈留不放,那愤怒的眼神,看得截陈留的心不停地颤抖,他真想不起自己在什么时候惹了这个煞神,在他的印象之中根本就没有螭龙这号人的存在!可是看他盯着自己的模样,仿佛与自己有深仇大恨一般,真是让截陈留又惊又怕,对于螭龙的态度,截家即将强行咽下的怒火不禁又燃烧了起来,毕竟这是在圣城,在自己的地盘上这样忍辱负重,截归明等人能够忍受,可是一旁的截家的年轻人却忍受不住,已经开始跃跃欲动起来,形势已经是一触即了!“吵什么吵呀!竟然敢抢我的风头,我说兄弟,你是不是有意跟我过意不去呀!几位,你们有什么怨恩,等我的事情了结之后,再行处理呢,这里可不是解决怨恩的地方!”正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一旁的小天突然跳了进来,假装不认识螭龙,一副无赖式的模样,朝着螭龙不停地怪叫道,眼睛却不停地眨动,意思叫螭龙先行离开,别坏了鹰雪的好事。
原来鹰雪在台下看得明白,虽然不知道螭龙为何会找这个截陈留的麻烦,而且他心里也对这个截陈留挺感冒的,不过,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鹰雪只有用心灵感应,让小天去阻止螭龙,不然,螭龙的这牛脾气一上来,那是谁都无法阻止的,如此一来,局势可能就无法收拾了。
面对小天的挤眉弄眼,截归海三人虽然看得明白,但是却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这个家伙给人的印象就是邪邪的感觉,没点正经,不过,身却是高得出奇,既然与自己三人没有什么利害冲突,而且难得他出来当个和事佬,截归海等三人当然乐意卖他个面子,毕竟眼前这位中年人的身亦是不弱,棋逢对,真的打起来,胜负还是未定之数。
“好,今天就看在这位小哥和钱老板的面子上,把我们的事情暂且放下!”截明海等三人当然乐意随着小天这个台阶而下了,小天的话刚说完,他们便表示完全同意,重新回到了座位之上。
螭龙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仍然站在台上不动,眼睛却没有再盯着截陈留,而上直盯着小天看个不停,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打什么主意!
比斗由于螭龙这一闹,也就无法进行了,截陈留当然也乐得趁此会溜走,可是小天却没有这么容易放过他,这个家伙小天一看就不舒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小天见他要脚底抹油,身形一动之下,便拦住了他的去路。“我说截……公子,咱们的比试还没玩呢,怎么?你不是想开溜吧!”
“笑话,本公子会开溜,你也太小看我们截氏家族了,我会那样的人吗?”截陈留见自己被小天拦住去路,知道今天的事情难以善了,只好硬着头皮说几句硬话了。
“那就好,那就好,如果你不战而逃,那可真是让你们截家蒙羞呀!”小天那阴阳怪气的模样,看得截陈留火冒三丈,本想狠狠扁他一顿,可是想到这个家伙的段,不禁又气馁了。
小天见截陈留被自己给气得快要狂,也懒得理睬他,扭着对着台上的螭龙说道:“兄弟,你先下去行不行?我与这位截公子可是开始过招了。”
螭龙望了一眼台下的鹰雪,又看了看眼前的小天,纵身一跃便飞到了空中,继续观看小天与截陈留的比拼,经过小天的这一点拔暗示,他终于冷静了下来,意识自己实在太过于鲁莽,差点闯下大祸。
由于螭龙的突然出现,给比斗弄了一个小小的插曲,这种事情大家似乎已经是司空见惯,不过,既然已经解决,众人的注意力又重新放回到了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