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帐,高翔算个什么东西?你又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打我们家霜梅的?2o??意,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告诉你们吧,痴心妄想。文 学迷ww w. ”钱克儒终于明白了,自己被人给耍了,下这帮混蛋,还告诉他说有什么大生意上门,害得他亲自出来迎接,早知道又是替高翔来提亲的,他就一顿乱棍把眼前这两个不知趣的家伙打出府去了。
“钱老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令千金与高翔二人情同意合,早就已经私定终生,你又何必硬生生地拆散他们呢,你这不是造孽嘛!”鹰雪毫不留情地说道。
“什么!?私定终生,高翔你这个混蛋,老夫非活剥了你不可!来人呀,把小姐给我叫出来。”然后,他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盯着高翔说道:“如果我女儿有损的话,老夫要你生不如死!”
“我……没有,没有呀!”高翔心里暗暗叫苦,鹰雪什么话不好说,偏偏说什么情同意合,私定终生之类的话,这不是害他吗,想到此处高翔不禁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就这么相信鹰雪,竟然鬼使神差地陪着鹰雪来到了钱府来相亲,这次可被鹰雪害苦了,他可以感受得到,钱克儒说的话火yao味非常的浓。
“怕什么,高兄,既来之,则安之,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面前,不如大大方方把事情清清楚楚地说出来,再说了,钱小姐如果真是喜欢你,那么,趁这个会把事情就办了,那不是正合你意嘛!”鹰雪倒是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
“事不关己,你倒是轻松,如果……唉,这回被你害惨了!”高翔嘴里嘀嘀咕咕地说道。
“年轻人,胆量不错呀,这个时候还这样镇定,嗯,不错,你叫什么名字,与这高翔又何关系!”钱克儒倒是有些欣赏鹰雪起来,能够在他大雷霆之下还这样镇定的,这份养气功夫绝非寻常。
“钱老板过奖了,在下姓李,乃高翔的表兄,在下这人什么都没有,就是还有些胆量,何况钱老板,慈眉善目,我又何必感到害怕呢!”鹰雪依然是那副笑吟吟的笃定样子,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好,不骄不躁,而且还很圆滑,处世有方,真是后生可谓,后生可谓呀!”钱克儒点头赞赏地说道。
“禀老爷!小姐来了!”
“快让她进来!”钱克儒厉声地道。
“爹!不知父亲叫唤女儿有何事。”钱霜梅进门之后,见到高翔也在厅中,不禁神色一悦,不过,见到了钱克儒的那副样子之后,脸色不禁变得有些担忧。
鹰雪突然感到眼前一亮,一阵香风过后,一个大家闺秀出现在他的面前,宝髻轻轻挽就,铅华淡淡妆成,两重心字罗衣,莲步生摇,典型的古典型美女,美女都是惹眼前的,鹰雪见到钱霜梅后,不禁仔细地打量起来。
“嗯,嗯!”钱克儒见到鹰雪的神情之后,不禁重重地咳嗽了几声,铕把钱霜梅拉到自己的身后,神情不悦地对鹰雪和高翔说道:“看够了没有!”
“真漂亮呀,果然是佳人,高翔眼光不错呀!值,值!”鹰雪没有理会钱克儒,而是对高翔不停地夸赞道,不过,高翔现在可没空理鹰雪,他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钱霜梅身上,自从钱霜梅出现之后,他已经忘记了自己还站在钱府之中,而且还有一位神情言辞非常不悦的钱克儒在紧盯着他,直到钱克儒把钱霜梅拉到自己的身后,高翔才慢慢地清醒了过来。
“你们俩个小混蛋!”钱克儒的脸已经黑到了极点,他现在真有些后悔把女儿叫出来,这事根本就没有必要,完全是那个姓李的家伙在唬弄自己。自己老谋深算之人,竟然上了他的当,不过,既然已经来了,把事情摊开了来说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霜梅,你与高翔这个混账是否有过私定终生,从实说来,不得撒谎!”
“这……”钱霜梅不知自己的父亲为何会问这个问题,而高翔又一直低着头,一副惶惶不安的样子,一时间,她不知道该做何回答才好。
“哎,这有什么为难的,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今天我与高翔前来,就是向你爹提亲的,趁早把你们的事办了,免得夜长梦多。”鹰雪的口气胸有成竹,不过,在高翔听来,无疑是在用钢针戳他,鹰雪所说的每一个字都让高翔心悸不已,像一枚枚钢针都扎扎实实地扎在了高翔的内心深处,这样的话也能乱说,天呐,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想要干什么,高翔还真怀疑鹰雪并不是来撮合他们的,而是拆散他们的,自己这回可死定了,以后可能连霜梅的面都见不着了,自己怎么就会相信这个家伙呢,真是该死,完了,全完了,高翔的心里在滴血,他简直想要哭出来了。
“霜梅,你说可有与高翔这个臭小子私定终生这回事,不得隐瞒,快说!”钱克儒的脸已经黑到了极点,鹰雪的话已经让他感到极度的难堪,像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好像一切的事情都是由他来做主,而忘记了他堂堂钱家大老爷的存在,钱克儒纵然有再好的耐心也无法再容忍鹰雪在这里胡说八道。
“女儿纵然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与高公子私定终生,何况此事您也不是一直不同意吗,虽然女儿钟情于高公子,可是也没有展到私定终生的地步,女儿还是知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