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吕宝涛嘀嘀咕咕之时,鹰雪早就已经醒了过来,他见到吕宝涛拿着无字来也未必是一件坏事,因为有鹰雪在帮吕宝涛代为行功,这倒免去了吕宝涛用自己意志力与能量抗衡的危险,如果吕宝涛是清醒的话,这种锥心刻骨之痛,以他那蠃弱的意志力根本就承受不起,现在他晕迷过去反倒是一件好事,根本就不需要他刻意去引导和抗衡,他只要静静地躺着,一切交由鹰雪发挥。
鹰雪用真元引导着吕宝涛体内的能量不停地在身体内穿行,吕宝涛早就已经深度晕迷过去了,鹰雪用纯正的道,弄得神秘兮兮的无字道,这吕家父子两也真是够冤家的,偏偏挑在这个节骨眼上要见吕宝涛。
“鹰雪哥哥,你似乎有事情在瞒着小翠?”翠羽一脸不满地盯着鹰雪。
“谁说我瞒你了,昨过了,是你自己不信罢了。”鹰雪一脸无辜。
“什么不信,你昨道:“我们吕宝涛少爷乃是吕总裁的亲生儿子,这下你明白了吧。”
“啊,你们昨的话是真的!你们两个也真是的,看你们昨服他也未可说定。”鹰雪收回了迷茫的目光,对着翠羽轻轻一笑。
“你有把握?”
“不去试试怎么知道,你先守护着吕宝涛,我去去就来。”
“好的,我等你回来,对了,今是要回北京,然后又会马上回来,他们在总台留下的这口讯似乎是留给我的!”
“你现在可是李字玄真一派的大恩人,我想以后他们不会再为难于你了,说不定他们还会重重谢你这位大恩人呢!”鹰雪挪揶地说道,朝着翠羽一笑,便朝酒店而去。
鹰雪还未走到酒店门口,那个姓刘的经理立马就迎上来了,笑哈哈地对着鹰雪点头哈腰地叫道:“鹰雪哥,救命啊,我盼星星,盼月亮,总算可把你给盼来了,如果你再不来,我的身家性命就全毁在你身上了。”
“刘经理你可别这样说,你别对我太好,我受不了,你再这样的话,肯定会吓得我想立即跑路!”鹰雪的脸上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不过,他心里可笑得肠打结了,这个刘经理恐怕做梦都想不到,吕总裁为何会指名点姓要找他与吕宝涛二人的原因吧。
刘经理见鹰雪架式要走,吓得都快带哭腔了,今你是客房部经理的亲戚,安排你在大厅打扫卫生似乎有些太委屈你了,我想给你调换一下工作岗位如何?”
“多谢吕总的关心,我什么都不会做,字都不识几个,清洁大堂正合我意,不敢烦劳吕总了。”
“你认识我?”吕邺韦眼中精光突现,像鹰雪这样不卑不亢的年轻人,他还真不多见。
“是的,偶尔听吕宝涛提起过您。”
“小涛会当着你的面提起我?这怎么可能?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吕邺韦惊讶得站了起来,吕宝涛向来不喜欢提及他这个父亲,可是却在一个陌生的年轻人面前提起自己,看来这个年轻人不简单,至少是他儿子的至交好友。
“我与吕宝涛是在一场车祸中认识的,大难不死,所以就跟着他一起来广州发展了,其实你们都挺关心对方的,只是用得方法有些不对,如果你们能够有一方稍微低下头,我想事情也不至于弄到今,坐下来说。”吕邺韦一听鹰雪的话,态度立即转变。
“谢谢吕总,不过,我想这种小事不需要坐下来了详谈了,几句话就可以说明白了。”鹰雪看了一眼吕邺韦一眼,继续说道:“孤阳不长,刚刚必折,柔能克刚,你们父子都是刚性,如果其中一方不服输,我想你们父子必然是水火难以相济。”
“有道理,但是我是他父亲,他必须听我的。难道要我去听他的话吗?”吕邺韦浓眉一皱,似乎火气又上来了。
“凡事都不是必然的,有时候你听他的一些见解也未尝不可,他已经长大了,在外面也闯荡了这么久,他已经是个成年人,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主见,你也别老是命他当小孩子看待,这样他会很反感的!”
“或许你的话是对的,我一直忙于事业,老是当他是个小孩子看待,总认为他没有长大,况且他母亲的死,我无论如何都是负有责任的,我想这对他的影响很大,以后我会试图对他好一些的。”吕邺韦似乎受到了一些震动,从来没有人像鹰雪这样,在他面前直白分析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
“吕总不必急于一时,你还是当做不知道吕宝涛在飘颉大酒店吧,他现在很满足现状,这对他,对你而言都是一个不错的机会,如果能给他点时间,我想他会重新接受你这位父亲的。”
“接受我!?唉,是呀,重新接受我这位不合格的父亲吧。小涛有你这位朋友,真是他的幸运,以后就请麻烦多照顾他,有什么需要尽管说,我一定为你们办妥的。”吕邺韦苦笑一声,鹰雪的话让他感觉很沉重。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如果我与吕总易地而处,吕总必然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吕总身为当局者自然有些事情难能看得透澈了。可怜天下父母心,我们目前生活得不错,只希望吕总能给我一些时间,暂时不要来打扰我与吕宝涛就足够了,等李教授将你的夫人救醒之后,你们一家就可以重聚天伦了!”
鹰雪的话让吕邺韦心中一惊,他怎么也想不到鹰雪连这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