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那样,而且他的目标竟然是截家,而且,这位叫阿
“李兄,你们……”高翔不由感到有些诧异,虽然他早就知道了鹰雪的目标是截家,但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鹰雪会对截家不利,因为鹰雪曾经亲口告诉过他,他是受人之托来帮助截家的,可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像他说的那样简单,那个名叫龙哥的中年人,似乎与截陈留之间有深仇大恨似的。
“这件事情恐怕你们有些误解,其实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按理说,这……”鹰雪正要说螭龙的事情只是出于一个误会,可是一旁的小与了他听,鹰雪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竟然是这么一回事,难怪螭龙见到截陈留后,情绪会如果失控,这里面还有这样一层关系。听完之后,他对小了几句,小不明白,不过,我倒想问钱老板一个问题,不知可否?”鹰雪突然话锋一转,一脸正色地向钱克儒问道。
“李兄弟但说无妨,钱某人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见鹰雪的神情,钱克儒知道此事必然事关重大。
“你为何如此相信我,竟然将你的复仇大计和盘托出,你不怕所托非人吗?”
“直觉!”钱克儒只是简简单单地说出了两个句,可是脸上的神情却是非常的凝重和严肃。
“直觉?!此话何解!”
“说实在话,之前我只是想将李兄弟收归麾下,为我效力,可是现在看来李兄弟乃人中之龙,并非是老夫所可以驾驭的,但老夫阅人无数,自信这点识人之明还是有的,李兄弟虽然有些事情瞒着我,可是李兄弟为人的诚意,老夫是完全能够感受得到的,而且,老夫的三个的心愿已达成其二,现在就只有为爱妻报仇这一桩事,所以才毫无顾忌地将大事相托!”
“在下多谢您的信任和坦诚,我的确是有许多的事情瞒着你们,可是我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相交贵在坦诚,既然蒙您如此信任,我想我也应该把我的身世与来历告之于你们!”
“难道你不是高翔的表兄,其实我早就应该猜到的!”钱克儒喃喃自语道。
“呵呵,当然不是了,我与高翔的相遇其实纯粹是巧合,事情是这样的……”鹰雪把他与高翔相识的那场经历说与了钱克儒听。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这傻小子真是傻人有傻福,以李兄弟的身手,即便是跳了下去,也是摔不死的。不过,这也算是缘分,倒成就了他自己的一段缘分,好心有好报,绝对是震撼性的!
二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犹自还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种事情做梦也不会想到,可是却是如此真实地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突然这翁婿二人像是明白过来似的,围着鹰雪不停地打量,像是在欣赏一件什么稀罕之物一般。
“喂,喂!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鹰雪被二人好奇的目光弄得非常尴尬,不禁大声抗议道。
“和平常人一样的嘛,也没瞧出来什么异样!”高翔看完之后自言自语地说道。
“真人不露相!高人!”钱克儒也没有理睬鹰雪,而是像沉浸在一种欣赏之后的感觉之中。
“晕头,什么人呐,这是!”鹰雪只好无奈地笑骂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失态,失态!”
看来这翁婿二人真是越来越有默契了,连说话都一唱一和的,鹰雪被二人一前一后的夹击给弄得哭笑不得,只好由着二人了。
终于这二人缓过了神来,神态也恢复了正常,鹰雪这才无奈地对二人说道:“真拿你们没有办法,我不是跟你们一样吗,普通人一个!”
“果然有一股王者之气!”钱克儒还是不停地夸赞,之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对鹰雪说道:“这外界不是传闻,你被道。
“什么不同,我还不是我吗,名字只是一个称呼而已,何必如此执着,我为你钱老板与众不同,没想到却是我走眼了,你们再这样生份,不当我是你们的朋友的话,那我就只有告辞了!”鹰雪知道如果自己再同他们谦逊下去,那真不知道要纠缠到什么时候,只有以离开为借口堵住他们的嘴了。
“这,这,李兄弟请留步!”钱克儒见鹰雪真是像是要抽腿走人的样子,急忙出言挽留,他不愿意因为这虚伪的客套之语而得罪于鹰雪,他还有好多的事情需要倚仗鹰雪呢!
“呵呵,这不是很好嘛!”鹰雪也是作作样子而已。
“李兄弟果然是性情中人,能够交到你这个朋友,真是我与高翔二人的造化。”钱克儒谦虚地说道。
“行了,行了,我们别再说这些无关的话题了吧,我表明身份,只是想解除你们的疑惑而已,并无他意!”鹰雪无奈地说道。
“李兄弟,我有一事不明,请望赐教!”钱克儒神情有些犹豫。
“有事但说无妨!”
“既然你的伤已经痊愈,为何不回边陲国去,而来到圣城,难道有什么要紧之事吗,如果能够用得着钱某人的地方,请尽管开口,我一定竭尽全力帮你完成!”钱克儒义气地说道。
“其实我是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伤心人别有怀抱呀,我现在还有脸面回去吗,我亲手杀死了我的兄弟,我根本就无法面对故人,说句实在话,我现在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