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老爷!小姐来了!”
“快让她进来!”钱克儒厉声地道。
“爹!不知父亲叫唤女儿有何事。”钱霜梅进门之后,见到高翔也在厅中,不禁神色一悦,不过,见到了钱克儒的那副样子之后,脸色不禁变得有些担忧。
鹰雪突然感到眼前一亮,一阵香风过后,一个大家闺秀出现在他的面前,宝髻轻轻挽就,铅华淡淡妆成,两重心字罗衣,莲步生摇,典型的古典型美女,美女都是惹眼前的,鹰雪见到钱霜梅后,不禁仔细地打量起来。
“嗯,嗯!”钱克儒见到鹰雪的神情之后,不禁重重地咳嗽了几声,铕把钱霜梅拉到自己的身后,神情不悦地对鹰雪和高翔说道:“看够了没有!”
“真漂亮呀,果然是佳人,高翔眼光不错呀!值,值!”鹰雪没有理会钱克儒,而是对高翔不停地夸赞道,不过,高翔现在可没空理鹰雪,他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钱霜梅身上,自从钱霜梅出现之后,他已经忘记了自己还站在钱府之中,而且还有一位神情言辞非常不悦的钱克儒在紧盯着他,直到钱克儒把钱霜梅拉到自己的身后,高翔才慢慢地清醒了过来。
“你们俩个小混蛋!”钱克儒的脸已经黑到了极点,他现在真有些后悔把女儿叫出来,这事根本就没有必要,完全是那个姓李的家伙在唬弄自己。自己老谋深算之人,竟然上了他的当,不过,既然已经来了,把事情摊开了来说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霜梅,你与高翔这个混账是否有过私定终生,从实说来,不得撒谎!”
“这……”钱霜梅不知自己的父亲为何会问这个问题,而高翔又一直低着头,一副惶惶不安的样子。一时间,她不知道该做何回答才好。
“哎,这有什么为难的,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今的每一个字都让高翔心悸不已,像一枚枚钢针都扎扎实实地扎在了高翔的内心深处,这样的话也能乱说,可有与高翔这个臭小子私定终生这回事,不得隐瞒。快说!”钱克儒的脸已经黑到了极点,鹰雪的话已经让他感到极度的难堪,像这样不知八道。
“女儿纵然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与高公子私定终生,何况此事您也不是一直不同意吗,虽然女儿钟情于高公子,可是也没有展到私定终生的地步,女儿还是知道一些廉耻!”钱霜梅说完之后。便赌气地离开了。
“你这个臭小子,真是不知八道,他再也忍不下去了。
“钱老板,稍安勿燥,稍安勿燥。”鹰雪仍然是那副若不在乎的样子,钱克儒对鹰雪那冷静的态度感到有些惊异,他终于明白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并不简单,至少在养气的功夫上要比他强上一些,在这个时候还这么冷静,绝非易与之辈,反观高翔就差多了,他现在已经被自己吓得六神无主了,他已经对鹰雪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他想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究竟与自己在玩什么游戏,不过,他相信,没有几个人能够拿他来耍的,他要让鹰雪在自己的手上吃些苦头,让他受些教训。
“钱老板,我看霜梅小姐也已经到了出阁的年龄了,我想,你也是想让相霜梅姑娘找个好的归宿,直话直说吧,不知你择婿的标准是什么,只要你能够说出来,我们必定能够达成你的愿望的!”鹰雪认真地说道。
“呵呵,这事你也想管呀,不错,老夫当然想让霜梅找个好的归宿,不过,像高翔这种人嘛,老夫就不敢设想他能够给霜梅有任何幸福的保障了,我岂能让霜梅跟着他这样的穷小子,慵碌地过一生?”
“呵呵,你就那么相信你自己的眼光,不过,在下的看法却有所不同,我看高兄可不是平凡之人,只是现在时机未到,我敢断言,只要机缘一到,高翔必定一飞冲了半二百万,就是二十万他们家也拿不出来,这么一小笔钱,即便是截氏家族出面,一时也筹措不易,可是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竟然说只要半个时辰便可以。他真怀疑,鹰雪是不是脑子浸水了。
“我耳朵又没毛病当然听清楚了,用不着重复的,不过。钱老板说话可要算数呀,我怕,等我们把钱送上门来,钱老板会说话不算数,贻笑大方呀!”鹰雪还在不断地激将着钱克儒。
“混帐。你以为钱某人是什么,岂会出尔反尔,只要你们拿出这笔钱来下聘,老夫便答应这门婚事,高翔与小女便可以订婚,老夫说话一向一言九鼎,这点你大可放心!”钱克儒铁定鹰雪是在吹牛,这么一大笔钱,他们高家是绝对拿不出来的,故而他有恃无恐地说道。想让鹰雪和高翔二人知难而退。
“好,钱老板,希望你不要言出无信,我们半个时辰后见!”鹰雪没有理会钱克儒,而是拉着高翔急步走了出去。
钱克儒在高翔转身的那一刹那,见到他的脸上露出喜色,便知道自己上了当了,这个姓李的年轻人真是心机深,绕了半服钱老爷,这下可好了,只要我们把钱送到,应该没有问题了吧!”高翔满心欢喜地说道,没想到事情竟然这样被鹰雪胡搅蛮缠了一通,竟然出现了转机,真是令他意思意想不到。
“呵呵,高兄,你也别太高兴得太早,这个钱老爷可不是那容易对付的,虽然他一时被我用话给套住,但是,难保他不继续为难我们,目前,我们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