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可是完全按照主人的意思去做的,保持形象,保持形象!”小不出话来,他本想把他们都装到须弥戒中,省得让他操心,没想到这几个家伙都成了精,一眨眼的工夫,都急步后退,与他保持了相当的距离。
“距离产生美,我还是保持距离的好。”小道。
“你们这几个家伙,什么时候学会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话。”鹰雪觉得这些可不是自己教的,看来自己得好好管教一下这些家伙,要不然,什么时候爬到自己头上来都不知道。
“主人,我看我们还是赶紧下山吧!”小什么也不会进去的。那里面乌七八黑的,不是一个好地方,哪及得上这个花花世界那么多姿多彩,他今了一大堆道理。
“我跳崖!?”鹰雪莫名其妙,一脸惊讶地望着这位‘好心人’。
来人年纪倒也与鹰雪相仿,只是多了一股书生气,较为斯文,脸上轮廓分明,白白净净。看样子倒像是一个不会武功的人,不过,以刚才抱鹰雪的气力来说,应该多少还是会几下子的。
“兄弟。你究竟有什么事情想不开呢,为何要跳崖寻死呢!”来人见鹰雪的神情已经平静,便掸了掸身上的泥土草屑,起身站了起来,从他的举止动作来看,鹰雪可以看出。来人平日的素养是比较好的,出身看来也不会低。
“我!”鹰雪不禁有些语结,自己来本就不是要寻死,现在给人安上这个罪名,一时间倒无法解释了。突然他灵机一转,对反问来人道:“兄弟,你不是说本来也是来寻死的吗,为何现在又突然不想死了呢,你又是为什么呢?”
“此事说来话长,伤心人别有怀抱,唉!”来了听了鹰雪的话后,脸色转为凝重,神情也暗淡了下来。
“兄台不妨说说,现在反正也无事可做,就权当解闷,何况事情说出总比闷在心里好吧!对了!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兄台的名讳呢,在下李灵,不知兄台高姓大名,还请赐告!”
“在下圣城高翔,一般人都叫我截翔,不过,你还是叫我高翔吧。”
“这,高兄,为什么有两个姓呀,真是奇怪!”鹰雪不禁好奇地问道。
“唉,在下母亲姓截,乃是截氏家族的外甥,她一直要小弟改姓截,而不同意在下遵从父姓,故而才会有这样的事情生的!”
“高兄,据在下所知,截氏一族在圣城也颇有知名度的,姓截于你也是有所好处的,为何你……”
“好处,截氏家族如若说是在尊之中的事情,但是他们却依然执迷不悟,不思进取,以尊是根本就没用。”高翔说到此处不禁苦笑起来,想必他曾经以此种方法进言过,结果是可想而知的,正如他刚才所说,那是根本不可能有人会采纳的。
“高兄的见识的确卓远,可惜没人采纳的确是一种损失,不过,高兄你有没有想过把你的计划加一些,如此一来,不是可以被别人采纳了吗?”
“有呀。就如现在截氏家族正在采取的计划,与空些什么话,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对一个刚相识的人说出这么一大堆话,难道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缘份,眼前的这位年轻人,虽然其貌不扬,但是不知为何,他从心底里对他有一种莫名的信任感,真是不可思议!
“高兄,你的意思我大致上是明白了,我想高兄现在可能是为情所苦吧,难道高兄想自寻短见也是这个原因,这样的话,那可就太不值了,生命诚可贵呀,男子汉大丈夫岂可轻言牺牲!”鹰雪刚才也被眼前的这位高翔的话弄得稀里糊涂的,不过,还算他头脑灵活,没有被他绕进去,明明就是喜欢一个女人,又得不到嘛,干啥绕这么多的圈子,而且此人又死要面子,看来此人真是有些迂腐,不过,此人倒不失一颗赤子之心,鹰雪对他已经产生了兴趣,好感也明显增加,反正现在他也无所事事,看来这桩闲事,他自己要踏足进去了。
“为情所苦!说得好,说得好!”高翔听了鹰雪的话后,似有所感悟,脸上的表情也是一片迷茫。
“高兄,难道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是单相思,一厢情愿吧!”鹰雪试探性地问道。
“什么一厢情愿,我们是两情相悦,只不过,唉,她家人根本就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我本想带她一起离开圣城,奈何屡次被她的父母抓住,而且她父母还威逼我的父母,我已然是走投无路,这个世界也没有什么可值得我留恋了!”高翔说到此处脸色不禁一片死灰,看来无意间。伤心事又被提及,寻死的念头又被鹰雪给搅动了。
“高兄,你们家不是圣城的截氏家族吗,难道还会被人威逼吗?此事莫非……”
“什么?!”听了鹰雪疑惑的口气。高翔也听出了弦外之音,不由更加激动起来,“李兄,我当你是朋友,为何你说话如此无礼。我高翔岂是惹事生非之徒,截氏家族虽然在圣城还有些名望,但我高某人决不会依托他们的,何况家母虽然是截氏家族的人,可是她根本就不是截氏家族的正亲,而且她家中亦是圣城之中的名门,截氏家族是绝对不会为了我这样一个外人去与他们为敌的!他们又岂会为我出头,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如果……”高翔越说越激动,语气也不由偏激起来。
“高兄稍安勿燥。稍安勿燥!”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