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望月玄甲犀与皈月灵兕在给皈月灵犀注入能量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了谢好和杨玉海二人可能会在这条迷宫里遇到麻烦,毕竟这‘迷神魔道’不是一般的禁制,虽然其中已经没有了望月玄甲犀的把守,但是却很容易让人迷失在其中的,故而它们已经将意识注入到了皈月灵犀的脑海中,所以,皈月灵犀才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不过,这只是一种只可意会,却难以言传的意识,因为,皈月灵犀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状况,自己为何会有这种奇妙的感觉,为何自己像是对这座迷宫如此熟悉,它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就是跟着感觉走,而谢好与杨玉海二人心中也没底,只好跟着皈月灵犀这样走下去,他们心中可没有抱着什么希望,在二人的心中,皈月灵犀才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婴儿,它出身才几分钟!不过,二人倒是留了心计,在岩石上刻下了很多的标记,以防万一走不出去的话,至少可以免得再走回头路。
皈月灵犀可不知道二人的想法,它现在全凭感觉在走,是对是错它可全没有把握,不过,它完全相信自己的感觉,是稚子之心,反而能够古井无波,不过,杨玉海与谢好二人倒是丝毫没有催它,反正时间多的是,而且二人各拿着从神殿大堂里捡来的黑白二二剑,在路上忙着做标记,这也是没有打扰到皈月灵犀的,能够让它专心寻找到出口的原因。
经过半个时辰的找寻,东绕西转,弄得杨玉海和谢好二人头都有些晕了,尤其是杨玉海大感太烦心,嘴里嘀咕个不停,谢好却感到不一样,他隐隐感到自己在皈月灵犀的带引之下,已经离出口不远矣,他挺相信自己的感觉的。便制止了杨玉海的牢骚。
果不其然,皈月灵犀已经带着他们二人来到了一片充满了云雾之气的甬道之中,谢好看得一喜,急忙对杨玉海说道:“你看。海哥,我们已经来到了前辈所描述的充满云雾之气的甬道之中,看来皈月带的路没错,我们快要找到了出口。”
“真没有想到我们这小皈兄,还真有几下子呀。对了。好哥,我们这标记还做不做呀?”杨玉海戏谑地说道,这小子就是这样,好了伤疤便忘了痛,而且还给皈月灵犀取了‘小皈’这么一个雅号。
“当然要做了,我们不是要回来的嘛,到时候我们只要凭着标记直接往回赶便可,省得我们自己瞎摸索,这回可真是亏了皈月了。”
“聪明!我也是这么想的。”杨玉海呶了呶嘴说道。
“去你的吧!这里雾气太大,我们得跟紧点。不然很容易迷失的。幸好没有遇到袭击,即使是我们侥幸过了皈月灵兕这一关,但是却万难闯过这一关,要是望月玄甲犀在这迷雾里袭击我们的话,那我们绝对是难以逃过这一劫,难怪门口有‘阿难结界、皈月灵兕,望月玄甲、生死两难!’之告诫之语,这里可真是生死两难呀,怪不得这么多年来,这能量钻都没有被人取到。你看我们有了前辈的详细指点,都还差点被困在此,这里可谓是险相环生、魔劫重重啊!”谢好感叹地说道。
“是呀,我也有同感。咦!好哥,我怎么觉着拿着这白剑心里异常的平静呀,往日那种烦燥的心境都消失不见了,还是我刚才全神注意找出口的事情,心境反而平静了许多,但是我怎么老是觉得心里有些便扭呀。真是搞不懂了!”杨玉海觉得手上的这把白剑拿在手里。给他一种非常矛盾的感觉。
“什么乱七八糟的,就是你事情多,在大厅里叫你多拿两把的时候,你却罗七八嗦的,现在知道后悔了吧!我怎么拿着这把剑却没有你这种感觉,我看你是想换我的黑剑吧,告诉你,省省吧,别打鬼主意,我是不会跟你换的!”谢好不以为然地说道,这黑剑既然是皈月灵兕和望月玄甲犀以前主人所用的兵器,他当然要留下来作纪念。
“哎!好哥,你怎么能这样说呢,咱们兄弟谁跟谁呀,不过,说真的,这把剑真的有些神奇之处,不信你试试看!”杨玉海把剑递给谢好,一本正经地说道。
“是不是真的呀,我看还是等我们走完了这甬道再看吧,你还是小心地做你的标记吧,省得我们回来时再费力去找出口。”谢好并没有接杨玉海的剑,而是专心地跟着前面缓缓而行的皈月灵犀,并且小心地在墙上划着标记。
“有道理,我也是这么想的。”
“啊,终于走到了尽头,看不出来小皈还有这能耐,真不枉我白疼它一场呀。这条路应该没有错吧。如果没错的话,那前面应该就是放置能够钻的地方了,真是让我心情激动呀!哎哟!”杨玉海见已经走到了云雾甬道的尽头,不禁欣喜地说道,可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冷不防却被皈月灵犀踢了一脚。
“呵呵,这可不能怪我呀。什么白疼它一场,我看你这是自找苦吃,以后你少臭美一点吧。”谢好见杨玉海被皈月灵犀踢了一脚,不禁笑了起来。
“真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鸟!”杨玉海撇了撇嘴说道。
“哞!”皈月灵犀低吼了一声,表示强烈不满,谢好急忙摸了摸它的头,表示安慰。
二人一兽就这样这说笑边走,来到了甬道的尽头,当他们正准备登上阶梯的时候,突然,杨玉海身上的幻电蟒自动解除了铠化,然后迅爬了上去,像是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