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鲁亚人在这三年来已经攻克了卡拉迪亚四分之一的版图,如果这些家伙意在征服大6,远征达巴兰有什么意义?打败卡拉迪亚的盟友宣扬自身实力?还是搜刮太古时期的机械玩具? --- 波尔查的牢骚”
漫,撑船的水手加快了度,南岸的巡逻兵一看是友军战舰上下来的人,毫不怀疑的让开一条路,示意我们在临时搭建的渡口靠岸。
划船的水手快将小艇划了过去,将船绑在了渡口的支柱上,接下来为了尽可能演的逼真,我们一伙人对着波尔查一顿‘猛揍’,费了好大劲才把他‘赶’上了岸,途中还不忘踢几脚或是推上一把,波尔查也尽力配合我们,不住的挣扎想要挣断绳索逃脱。
正因为我们卖力表现,数百名教团军士从附近经过,也不关心运俘小队头盔下的真面目,我们踏着泥泞的土地穿过十几个方阵之后,终于抵达了树林外围,按照之前的观察,艾萨克的大本营就在附近的某个地方,但接下来才是最困难的时间,如果我们在丛林中迷路,就会导致计划败露。
“这只邋遢的老鼠是谁?我记得布拉沃爵士对你们的头子下过命令,就算是麾下士兵,要进入后方也得先请示我。”
一名样貌俊美的恐惧骑士头领拔剑挡住了去路,身上的气势充满了敌意,就在我认为伪装已经穿帮。准备将手中的刀交给波尔查誓死一搏时,他却打手势要求我们冷静,自己摇晃着挣脱了两位队友的手,走到这名骑士面前。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我还不至于向艾萨克这狗种的狗腿子自报身份,有本事就砍了我呀?”
他的目的显然是为了激怒这名骑士,好让我们顺利蒙混过去,对方还真就下手了,戴着黑铁臂铠的拳头接二连三地捶在波尔查腹部。就连他所穿片甲上的几块钢片也被蛮力砸至变形。
“如果不是你穿着那件碍事的护甲,恐怕你就得爬着去见布拉沃爵士了。”
“切……有本事就再使点力啊!就凭这两下子,若不是老子被绑着,徒手都能揍你。”
说罢,趁着雨水打湿骑士眼睛的一瞬间,波尔查猛地向前踏出一步,撞向毫无防备的对手,但对方以更快的度踢中了他的侧膝,硬是让波尔查跪倒在地,再起一脚将他踢倒在泥地里。而他也毫不示弱,不断从泥水里挣扎起来继续挑衅对手。尽管波尔查给我的印象一直是性情坚韧的草原武士,但亲眼见他受苦的模样,心里还是有些凉,如果不出手做点什么,他恐怕会被对方活活打死。
“够了!你给我老实点!”
当波尔查再次抗住恐惧骑士的拳脚,准备靠冲撞反击回去时,我举起他的长刀,用刀柄猛击其后背,同时用比阿特里斯那样的巴里昂腔调怒吼着。假装被打倒的波尔查低头冲我们使了个眼色,我立刻派手下弟兄将他抓住,装作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样子。
“真无趣,把这家伙拖走吧。”
那名骑士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泥水。冷哼一声走远了,我们成功瞒过了敌人,在两名熟悉地形的格罗尼亚骑士率领下进入了森林,开始在碧绿色的世界里寻找德鲁亚人的大本营……
这片延绵十英里以上、占据了运河南岸的长丛林线被达巴兰人称为‘自然的温床’,与卡拉迪亚内6的格尔恩罗泽不同,此处并非幽影潜伏的远古树海。但同样充斥着潜在的危险。
刚开始的一段路程还算顺利,被高大乔木占据的丛林外围仍有许多教团军士站岗,我们按照敌人分布的情况推断出了敌营的方向,逐渐向深处移动。
沿途,敌军哨兵的分布明显分散了,我们开始朝毫不相干的方向移动,茂密的树叶在七八米高的地方组成了出这是逃脱计划之后,她非但没有没有跟我们道歉,反而还和其他人一起嘲笑我们。
难熬的唠叨时间过去后,肖伊终于又正经起来,同波尔查一起商量了些什么,便用手头现有的攀登工具带我们离开了这片水潭。
“其实呢,你们的计划还是有那么一点可取之处的,当然是在本小姐加以完善之后啦……不如将计就计,还是以押运俘虏的名义去一趟艾萨克的大营,我知道路。因为刚才已经去过一次了嘛。”
肖伊在这么说的同时,波尔查在一旁挠着头,看来刚才肖伊和他商量的就是此事,而我们也不敢违抗她的命令,等她把自己打扮的像个囚犯的样子,我们就重整队伍以一支两军混编的“俘虏运输队”的模样朝她给出的营地位置移动……
“真是个馊主意啊……这下可好,连敌人老大的影子都没见着,就被晾在牢里等着见上帝了。”
穿着一身旧布衣的波尔查和十几名达巴兰难民挤在同一个悬空的囚笼中,不时有冰凉的雨水透过顶上的树梢缝隙冲刷在俘虏们身上,波尔查自己也是一脸憔悴。显然是被重点照顾了一下,但这个五米长四米多宽的方形铁笼明显不是为了关押战俘使用的,即使是波尔查这样的小个子也只能抱膝坐在角落,在正常站立都不允许的情况下。切断一英寸厚的粗铁条逃离此地更是无稽之谈。
再看四周,还有同样几个囚笼被吊在近四米高的树干上,关押的也都是一些来不及撤离的达巴兰村镇居民,整个营地被分成了数个区域,他所处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