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寸进尺,真是枉费了读书人的名声。”
比起随行将士的愤懑,谢浅倒是不太在意:“你不是都让人拦在外头了,他们进不来,你又担心什么。”
大剑讪笑,他关心自家世子嘛!有的事世子不能干,就必须让他来干,明面上还是不能说开。
后头传来一阵吵闹声,
“啊呀呀,我的骡子怎么倒下了!大郎啊,大郎,蓁蓁,快过来看看啊!”
叶奶奶焦急的坐在地上,两只手不停摸着倒下的骡子,四处张望喊人。
骡子倒在地上哀鸣,肚子起伏不停,叫的十分戚烈,身下还有水渍和鲜血渗出,叶奶奶一看,以为自家骡子尿血了,这该不会要累死了吧!
张嘴就要嚎出来,叶家川一把扶起叶奶奶:“娘,你先去一边坐着,别担心啊…我看看骡子咋了!”
“好好好,大郎,这畜生可千万不能死啊!”叶奶奶一把鼻涕一把泪。
叶家川蹲下身仔细看了看,按了按骡子的肚子,起伏明显,不像是要死的样子。
“这匹骡子怀孕了!”
谢浅的声音像清泉流水,忽儿的飘进来,蹲在叶蓁蓁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