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慌忙后退,直到被沙发给绊倒,坐在沙发上,直愣愣地瞧着陆无祟。
“知道害臊了?刚才怎么不觉得害臊?”陆无祟冷笑,伸出手拉他起来。
江淮终于老实了。
他不太开心地避开陆无祟的手,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下了。
陆无祟:“……”
啧。
在没见到江淮之前,他心烦意乱,满心满眼里想的,都是该怎么和江淮说……那件事。
可是在见到江淮后,倒是不烦了。
变成生气了。
原本江淮是在思考,却因为沙发上有阳光,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依旧是没抱着玩偶。
从他蜷缩着的姿势能看出来,他其实并不习惯这样睡,只不过是为了陆无祟的那个条款,才一直忍着。
陆无祟再次站在他的面前。
短短一夜,他的感觉已经天翻地覆,在看着江淮时,甚至会情不自禁去看他的肚子……
幸亏前天晚上,只是用手,没真的做些什么。
要是真的做了什么,他要担心的,可不止是这一件事情了。
想起江淮刚刚那“惊世骇俗”的一句话,陆无祟咬了咬牙。
拔苗助长有什么用。
还不是什么都不懂。
反应那么稚嫩……陆无祟深吸口气,急促地撇开视线。
他从旁边的沙发上,找了个抱枕,轻轻塞到了江淮的怀中。
江淮在察觉到怀中有东西后,双手立刻抱紧,熟睡了起来。
隔天,江淮再次被拉进了医院里。
他最近全身检查频繁,不禁令他想起来前世,在他快去世的时候,也是这么被频繁的拉过来医院。
那时候大概是他头一次在陶家人的脸上,感觉到某种的急切。
江淮也分不清,他们究竟是在担心他的病情,还是怕他的死亡影响了陶家的利益。
他那段时间,神志前所未有的清明,往常有许多不懂的事情,居然在那段时间里,无师自通了起来。
所以他在前世,比起现在是还要再笨一点的。
然后他没活多久,就和这个世界说了再见。
可能是也感觉到,他来了医院之后就紧张。
陆无祟时常会和他说说话,来分散他的注意力。
当然,他说的那些话,有些时候,江淮宁愿没有听到。
“最近花瓶钱减了多少,你记了没?”
江淮道:“啊,应该快有个十万了吧,我还想看看你那边的明细呢。”
陆无祟顿了一下。
在金钱的事情上,江淮的小脑袋转的十分快,他狐疑地看着陆无祟,不太敢确定道:“你不会……没记吧?”
陆无祟神色自然,“这个规定是给你定制的,专属于你。”
江淮没懂他的意思。
“所以说,”陆无祟道,“和我也没什么关系。”
江淮有种不祥的预感。
陆无祟避开他的视线,“你自己的事情,当然是要你自己记。”
江淮:“……”
泪,马上就蚌埠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