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
末了,没等孔越安回话,又冷声骂道:“给阮嘉言股权那是因为你自己作死,你作一次死也就算了,还要作第二次?
你就不能吸取教训,安分点吗?上次俞政廷要的是股权,这次呢?这次要的绝对会是整个孔家好吗!”
孔繁文气得手直哆嗦,恨不得回炉重造,立马换一个父亲。
别人的父亲精明省心,妈的他的父亲就是个什么玩意啊!
“不可能,这次俞政廷绝对不可能活下来的!”孔越安急着回答道,话落,立马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
但话已经说出口了,就像泼出去的水一样无法收回,孔越安他也只得认了。
再说了,看着两人的模样,八成是已经猜到了自己的计划,再隐瞒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
反正事已经办成,他们早晚都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