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繁尧不明白阮嘉言的心思,自是会紧张。
而阮嘉言既然已经确定了自己的目的,又怎么可能会拒绝孔繁尧的要求。
于是,她柔声道,唇边挂着一抹淡淡地笑意,“好呀。那既然如此,你也别喊我阮小姐了,喊我嘉言就行。”
孔繁尧闻此言,激动地手一抖,在夜晚大马路上差那么一点儿就发生了意外事件。
阮嘉言忍不住勾起一抹更深的笑意,这孩子,还真是可爱的紧啊。
表面上看上去是个跟俞政廷差不多精明的男人,结果一接触,丫的就是一个天真可爱无邪的小男孩。
这样可爱的孔繁尧,倒还真是让阮嘉言有点儿不忍心下手了。
不过,能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她也愿意,她相信自己和孔繁尧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比和俞政廷在一起的时候还要幸福。
天真的人总是可爱的,讨人喜欢的。
她不想,也再也不愿意和精明的人在一起了,有点儿恐惧,也玩不过他们,只会把自己给玩进去了。
可是阮嘉言忘记了,若是和一个爱自己,但自己心上却没有他的人在一起,她并不会觉得幸福,只会觉得有压力。
“繁尧,小心一点儿,我可不想刚出狱就又命丧黄泉了。”阮嘉言红唇微勾,轻笑着调侃。
当然,目的也是为了试探孔繁尧知不知道自己的过往,她得根据孔繁尧的反应,来制定后续的计划。
当然,若是他介意这一点,那么后续的事情也不用再谈了,到此为止吧。
“嘿嘿,嘉言我知道啦,接下来我会小心的。”孔繁尧笑了笑,带了些许歉意。
而后,抬起手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片刻后,似是想起了阮嘉言的话,又连忙把手放到了方向盘上,专注的开车。
而一直跟着他们的俞政廷,虽完全听不到他们的谈话内容,也看不清楚他们在车上干嘛,但是就是觉得两人共处一车这件事,就让他非常的生气。
就感觉自己被绿了一样。
日后,阮嘉言闻此言时,气得直接恶狠狠地揪住了俞政廷的耳朵,在他耳旁怒吼道:“你他/妈的当初和喻惠然的事情老娘还没找你算账呢!
你吃个屁醋,绿毛线啊!我都没找你算账你就恶人先告状了是吧!
还你被绿!我当初被绿成啥样,还没了孩子你他/妈的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怼的俞政廷是哑口无言,只得老老实实地去给阮嘉言捶腿捏脚了。
卑微,但是自己造的孽,自己认了!
阮嘉言看着孔繁尧的反应,想来他是应该不介意自己坐过牢的事情。
顿了一下,到底还是好奇的问道:“繁尧,你不问问关于我坐过牢的事情吗?”
正常人就算不在乎,应该也会问问的呀,除非……孔繁尧调查过她。
想到这儿,阮嘉言的眼底忍不住浮起一抹浅浅的怒意,她不喜欢有人调查自己。
“没什么好问的呀,你的过去我不在乎,你的未来有我参与就够。”
此刻,正好遇上了红灯,孔繁尧得以转身去看阮嘉言。
孔繁尧转的很突然,阮嘉言来不及敛住眼底的怒意时,就被孔繁尧看的一清二楚。
孔繁尧眉头微蹙,车内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只听得周围汽车的鸣笛声,更衬得车内的安静。
片刻后,孔繁尧才道:“嘉言,你是不是以为我调查你了?
放心这是没有的事,这是我今天第一次见到你,我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也不屑于调查别人的过往。
所以,请放心,也请不要生气,我没有调查过你,从来没有。”
闻此言,阮嘉言的怒意渐渐趋为零。
平复恼意之后,随之而来的便是不好意思。
阮嘉言有些惭愧的笑了下,“不好意思,刚认识的第一天就让你觉得我是个脾气大的人。”
此刻绿灯已亮,孔繁尧也已经转过身了,所以阮嘉言看不清楚他面上的表情。
而通过他的语气,阮嘉言是可以判断出他并没有生气的。
“没事呀,你只是不喜欢有人窥探你的隐私嘛,放心我没有那个癖好。”一番简单的话,倒是被孔繁尧说的十分诚恳。
而且还带了丝丝紧张,明明他没做错什么,可就像是惹阮嘉言生气了一般。
阮嘉言忍不住轻笑了一下,“没事,你别紧张。这件事我也不对,我应该了解清楚后再说,刚刚是有点儿没经过大脑思考就生气了。”
“嘿嘿嘿,没事,那就是一个小插曲,我不在乎。”
阮嘉言话落,孔繁尧就像个憨憨一样,“嘿嘿”的笑了起来,格外的天真纯洁,像个未经世俗的纯情小男生。
笑的阮嘉言心底一软,还真是可爱的小朋友。
姐弟恋,还真的是容易让她母爱泛滥呀,就老是想着把人家小朋友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
怪好笑的。
“繁尧,你多大了?”
“二十二了。”孔繁尧乖乖地回答道,模样像极了上课认真回答老师问题的小朋友。
看的阮嘉言是心中忍不住又悸动了一下。
唉,明明就比她小了三四岁,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