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说实在话他并不想这么做,可现如今却好像也只有这么个法子了。
要速战速决,只能这样了,现如今也只有这个法子了。
伤害到了阮嘉言就伤害吧,反正他俞政廷一向都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
“行。”俞政廷思索了片刻后,到底还是沉声应道。
时书豫闻此言,唇边地笑意更浓了几分,又乐呵呵地道:“要说代替品的话就说肖书文呗。
你之前不是和我说过,喻惠然跟阮嘉言提起了肖书文嘛,阮嘉言也问过你有关肖书文的事。
要这么说,效果肯定超棒的呀,绝对分手的我告诉你!”
俞政廷再听到肖书文的名字的那一刻,整个人顿时愣了一下,真的很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
久到他几乎都快忘却了,肖书文是何人,又做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