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何萧没有听错,就是兴奋!
叶喃岁真的是巴不得俞政廷这么做,这样阮嘉言就可以早日摆脱这个渣男了!
虽然起先还是会有很大的可能性伤害到阮嘉言,但是一劳永逸啊!
伤害一下,后面的日子就好了啊!
但是后来,当这一天来临之后,叶喃岁却是满满地后悔。
为什么当初自己要那么期望发生这一幕,自己他ma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何萧闻叶喃岁此言,就愣住了。
他倒还真没想到叶喃岁竟然如此聪明,就昨晚那么一个简单的信息点就能联想至此。
早知道,自己刚才就不这么和叶喃岁了!
片刻后,何萧才缓缓道,忽的就觉得自己竟连说话都有些艰难。
“那个,小岁呀,你先想别这么想,说不定俞总这几天真的有事,不方便带我,需要王憨批罢了。
毕竟咱们手上现在也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这么推论确实有点儿不大妥。”
“哦好吧。”
没想到叶喃岁竟然还很爽快地就答应了,毕竟她也是这么想的,自己手上没有实质性证据,这么推论多少也有点儿牵强,倒是要是怪罪了俞政廷,多少都有点儿不好。
毕竟她是要下定决心让自己和阮嘉言和俞政廷断清关系,以后再也不要有一丝一毫地牵扯了。
若是如此贸然推断,以后能不能断清关系那就还真说不定了。
但叶喃岁依然不死心,继而道:“不过你最近有能力就帮我盯好俞政廷哦,能发现一点儿线索也好。”
“好。”何萧虽然如此答应了,但心里想到却是——
能不说咱就不说!除非俞政廷到时候真的做的很过分!不过如果真的到时候告诉了,他也一定会第一时间拉住叶喃岁,不让她冲动行事。
毕竟,情侣之间的事情,本就和他们这些外人无关,要解决也应该让阮嘉言自己来俞政廷解决,让他们外人来干涉算什么事啊。
市中心,咖啡馆内。
本是平城往日生意极为火爆的咖啡馆,在此刻却寂静无声,偌大的店内只坐着一个尊贵又优雅的男人,十指交叉叠在腿上,耐心地等待着来人。
而后只见四周窗帘紧紧地阖上,好在馆内开了灯,才让里面没有那么的昏暗。
早上,在和喻惠然敲定好时间后,俞政廷就又让王秘书包下这家咖啡馆。
于是乎在很早的时候,咖啡馆就早早地关门了,空无一人。
而在俞政廷到来之前,王秘书又提前下车支走了店内的员工,再确保里面空无一人后,俞政廷才下车进了咖啡馆。
毕竟,在此事还未敲定之前,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若让人知道俞政廷和喻惠然同时出现在咖啡馆内,此事一定会被人极大的炒作一番,就算在他的阻拦下上不了新闻热搜,也一定会以极快地速度传进阮嘉言的耳里。
到时候,若是喻惠然不同意他的要求,甚至还跑去找阮嘉言解释一番,那么他就功亏一篑了。
俞政廷他想要的并不是这个效果,他想要的是实实在在的分手,所以必须要将事情做到完美。
俞政廷坐在椅子上等待了片刻后,门口忽的就传来了动静,而后,门被打开,片刻后他就听到了喻惠然的声音,似乎因剧烈运动过而微微喘着气。
“俞总,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刚刚父亲的公司临时出了点事,所以来得晚了些,很抱歉让您久等了。”
俞政廷听着喻惠然的措辞,唇边忍不住勾起一抹极浅的笑意,说不上是真笑还是嘲讽。
呵,什么时候,喻惠然这个一向心高气傲地大小姐会变得如此客气。
果然啊,人还是需要惩罚一下,才能变得老老实实的。
而后,他才抬头看向喻惠然,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置,沉声道:“无妨,喻小姐坐吧。”
此话一出,喻惠然看向俞政廷的目光都带了几分奇怪,多次想要说“俞政廷你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被人替换”了的话,但最终还是咽了下口水,忍住了。
嗯,她不想得罪俞政廷,生怕此话一出,这位脾气古怪的大爷就恼了。
想了下,他也就有求于自己的时候才会如此客气吧。
喻惠然笑了笑,自己对俞政廷早就没有了那种感情,现在这种情形,于她而言倒也无所谓。
“俞总,您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落座后,喻惠然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道。
俞政廷一想到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就觉得有点儿难以启齿。
但想了下,到底还是咬着牙,沉声道:“有件事……嗯,需要你的帮忙。”
喻惠然忍不住笑了笑,“俞总,我还真不知道我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
但您先说吧,如果是我能帮上的,我便会竭尽全力。”
“谢了。”俞政廷自己也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能从自己的嘴里蹦出这么一个词。
而这对于喻惠然而言,简直是一件十分惊恐的事情。
她睁大了眼睛,小嘴微张,“俞总,别这样,怪吓人的。”
俞政廷莫名的就被喻惠然的反应给逗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