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的死者。”
张松二人凑到近前,打量着那具早已变得冰冷的尸体,而在他们看到那记贯穿胸
口的刀伤时,面色皆是沉了下来。
死者身上一共只有两道刀伤,除去背后那一道,胸口的这一刀,便是一刀致命,如此果决的刀法,就连张松这个出自刀法世家的人看到,都要忍不住叫一声好。
“刀口平整,可见是一刀致命,如此刀伤,非武者无法做到,孟家村的武者很多吗?如此刀法造诣,一般的村子可不多见。”张松伸出两根手指,缓缓在尸体伤口上拂过,这是他的习惯,也是他的癖好,只有与案件亲密接触时,他才能全身心投入其中。
李柏涛摇头道:“孟家村的武者并不多,除了远去界水城的老村长,就只有一个本地的鱼王,哦,也就是孟侯方才所说的孟江西。不过我观此人形体痕迹,倒不像是练过刀的样子。”
张松挥挥手指,“没有数年刀功,挥不出如此凌厉的一刀。”
李柏涛苦笑道:“是啊,即便是我,也不过就是这种程度了。”
李柏涛虽然是一流武者,惯用的武器却是长剑,刀法之类的很少涉及。
张松猛然起身,望着李柏涛道:“这就是你找我来的原因。”
李柏涛苦笑道:“贤弟你出身刀法世家,靠水镇一带,若论刀法造诣,无有几个比得上你,我找你来,正是要你看看,咱们靠水镇,有谁能使出此等刀法。”
张松道:“据我所知,能使出此等刀法的人有不少,但这些人行迹明确,都不可能是作案的人。”
王二苟道:“有没有可能是仇杀?我听说这个孟淮阳为人霸道,搬到靠水镇这几年也曾得罪过不少人。”
李柏涛看向王二苟,好奇道:“这位小兄弟是?”
王二苟连忙见礼,“小的王二苟,见过李前辈。”
“王二苟?”李柏涛细细琢磨着这三个字,疑惑道:“以前怎么没听过?你是新入府衙的?”
张松解释道:“王二苟是我的邻家小弟,擅长查探消息,此行是我特意带上他的。”
王二苟如数家珍道:“靠水镇一带的使刀好手,一共有一十三位,除了列阳、王安和张焦,其余十人昨日皆在城中。”
李柏涛看向张松,问道:“这三人有没有嫌疑?”
张松摇了摇头道:“列阳的伏威刀,霸道威猛,王安的拂柳寻风刀,飘逸轻灵,张焦的反手刀,刁钻狠辣,此三人的刀法皆是有迹可循,看这伤口,绝非他们三人所为。”
李柏涛眉头紧锁道:“都不是?那这凶手还能是谁?难不成是路过的武者?”
他这一句话倒是提醒了张松二人,二人相视一眼,皆看出对方眼中的震惊。
应该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