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刘家的债主们发动一切关系寻找刘佩文,可惜,音信全无。
这让债主们郁闷的要死。
其中,最郁闷的就要数港岛佳士得总经理常宇飞了。
常宇飞已经收到了总公司的警告。
如果拿不到乾隆镂空粉彩吉庆有余转心瓶的赔偿,他的后果,不堪设想。
斗宝结束这四天,常宇飞几乎没合眼,面容憔悴双眼猩红,胡子拉碴,看上去比逃亡的刘佩文还要狼狈。
这四天来,常宇飞使出浑身解数,也没能找到刘佩文。
到现在,常宇飞已经有些绝望了,正在自己的办公室买醉。
一连喝了三瓶红酒,晕晕乎乎眼看就要睡着的时候,手机提示音响了起来。
常宇飞迷迷糊糊的拿起手机,嘴里却是骂骂咧咧。
“废物!”
“都他妈是废物。”
“老子平时待你们不薄,关键时刻,谁他妈都指望不上。”
“都是饭桶!”
“这是什么?”
“操!”
“谁这么无聊,给我发这样的......”
“诶?”
“这个人好像有点儿面熟捏?”
常宇飞揉揉眼睛对对焦距仔细看了看,越看越眼熟。
“这他妈是谁啊?”
“怎么这么眼熟?”
“这人在哪儿......”
“咝——”
“卧槽!”
“刘,刘佩文?”
常宇飞脑海中蹦出刘佩文的名字,瞬间出了一身透汗,马上清醒了七七八八。
把手机调到最亮,将照片放大再仔细观看,没错,就是刘佩文。
再看照片拍摄的时间,就是几分钟前。
常宇飞坐直身体继续翻动其他照片。
“台中......舒心旅店?”
“我去,怪不得找不到这孙子呢,原来跑回宝岛了呀!”
“这是哪位神仙给的提示啊!”
“我感激您八辈祖宗啊!”
“太谢谢了。”
“秘书......”
“人呢?”
“过都给我滚进来!”
这几天,常宇飞的秘书以及手下人,也跟着遭老罪了。
不知道哪儿来的一阵妖风,老板就要大发雷霆。
特别是常宇飞的秘书,更是惶恐不安。
以至于这么晚了,都不敢回去休息。
刚才听到常宇飞的叫喊,秘书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冷汗都冒出来了。
战战兢兢进了会议室,却发现老板满脸笑容兴奋的不得了。
见这种情况,秘书就更懵逼了,还以为老板回光返照了呢。
“老板,您叫我?”秘书试探着问道。
“哈哈哈......”
“小李,你快过来,看看这是什么?”
秘书走过去一看,差点儿惊掉下巴。
“刘佩文?”
“老板,您找到刘佩文了?”秘书激动的问道。
“不是我找到的,是一个陌生号码把照片和地址发给我的。”
“这人简直就是及时雨呀!”
“可惜,我刚才打回去,对方已经关机,否则我一定要好好感谢他。”常宇飞大笑道。
“陌生号码?”
“还关机了?”
“是啊!”
“咝——”
“陌生号码怎么知道您迫切寻找刘佩文?”
“还有,他到底是谁?”
“他怎么会知道刘佩文的下落呢?”秘书说道。
“管他呢,不管是谁,哪怕是圈套也要去看看。”
“而且必须马上去。”
“对方能把照片发给我,就能发给其他人,要是被别人捷足先登,我得悔死。”
“小李,你辛苦一下亲自去一趟。”
“你要是能把刘佩文带回来,不管结果如何,我个人奖励你二十万。”
“谢谢老板,我马上就去。”
常宇飞猜的不错。
不光是他,刘家所有债主,在同一时间全都收到了这五张照片。
此时此刻,所有债主发动最近的渠道齐齐扑向台中。
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舒心旅店内正在熟睡的刘佩文。
陆飞给刘佩文喂得那颗药丸,可以让刘佩文安安稳稳的熟睡十二小时。
这个时间,足够所有债主行动了。
照片发出,留下小奶狗三人在旅店外等候结果,陆飞和徐茂臣回到房间,将画筒和刘佩文包中的盒子拿了出来。
哥俩商量一下,最终决定先看看画筒中是什么宝贝。
怀着激动的心情,陆飞打开画筒。
打开的一瞬间,松烟墨特有的味道扑面而来,哥俩眼睛一亮同时惊喜的叫出声来。
“宋画!”
“我去,好大的画轴啊!”
这卷画轴不长,但足够粗壮,画卷直径将近二十公分。
根据这个尺寸,哥俩判断出,画面长度不会低于三米五。
意见统一,哥俩找来三张长条桌拼在一起,组成一张五米左右的桌案,这才将画轴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