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要求刘佩文展示者旨於睗剑的切金段玉削铁如泥,气的刘佩文哇哇怪叫。
“陆飞,你是不是有病?”
“这是两千多年的古剑,何等稀罕的绝世重宝,你竟然要我现场展示?”
“磕了,呲了,断了谁来负责,你负责吗?”
“嘘.......”
刘佩文说出这话,全场嘘声四起。
陆飞呵呵一笑道。
“听到没有刘老二,这些嘘声都是送给你的。”
“说话颠三倒四前后矛盾,连你自己都不相信,不敢演示,你凭什么要求加分?”
“你当裁判们都是白痴吗?”
“你......”
刘佩文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现场展示,他还真就不敢。
刚才所说的切金段玉削铁如泥,这都是来源于民国报纸的报道,具体怎么样,他自己也没有底。
万一切金不成反倒把剑折断,那可就太扯淡了。
“好!”
“就算锋利程度不加分,但你不可否认,这是一把少有的名剑吧!”刘佩文说道。
“名剑?”
“你说你的是名剑?”
“那我问问你,你这把剑出自哪位大师之手?”
“你这把剑杀了多少成了名的上-将,又立下了哪些不朽的功勋?”陆飞追问道。
“噗......”
“陆飞,你,你胡扯。”
“你说的这些,跟是不是名剑有什么关系?”刘佩文面红耳赤,怒气冲冲的说道。
“呵呵!”
“刘老二,我送你四个字。”
“丢人现眼。”
“你老子让你代替刘家亮宝,简直就是最大的败笔。”
“鉴定一把名剑,或是著名的兵器,首先第一步就是要看出自哪位冶炼大师之手。”
“其次就是这把剑都创造了那些功绩。”
“这是鉴定一把名器的标准。”
“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问问你老子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儿!”
“我告诉你,者旨於睗剑是越王勾践的儿子王鼫与的佩剑。”
“王鼫与就是个混吃等死的富二代而已。”
“这把剑在他身上,连血都没有沾过,勉勉强强也就是一件装饰。”
“所以,你这把剑跟名剑无关。”
“只能算是春秋时期难得一见的一把钢剑而已。”
“95年索思比拍卖会,之所以能拍出九千一百万的天价,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这把剑之前是少帅的收藏品。”
“仅此而已。”
“你要说历经二十余载,这把剑在原有的基础上增值几倍,甚是十几倍,我陆飞无话可说。”
“因为它值。”
“反之,你要索取乱七八糟的加分,我陆飞坚决不同意。”
“陆飞,你,你欺人太甚。”
刘佩文气的差点哭出来。
“呵呵!”
“那是你自己的理解,我只是实事求是。”
“各位裁判,该说的我都说完了,现在请你们估价。”陆飞说道。
“裁判,你们不能全听陆飞的,我不服。”刘佩文大声咆哮道。
王振邦尴尬的笑了笑,对刘建华说道。
“刘先生,你我都是行内人,你认为陆先生说的在理吗?”
“陆飞说的在理,王老不必纠结。”
“老二,不得多言。”
“我相信裁判会给出公正的估价。”刘建华说道。
老子发话,刘佩文不敢炸毛,只好退到一边。
不过刘佩文的眼睛却死死瞪着陆飞。
若是眼神能杀人,刘佩文发誓要陆飞千疮百孔,死无葬身之地。
其实刘佩文说的那些根本站不住脚,就算陆飞不说,裁判们也不可能胡乱加分。
但不管怎么说,这把剑的收藏价值无人能够磨灭。
经过几分钟的商议。
最终裁判组一致通过,给这把上世纪就价值九千一百万的者旨於睗剑估价八亿五千万。
溢价将近十倍,这个估价绝对公道,刘建华也心满意足。
“陆先生,前六局你们展示的收藏,令刘某震撼不已,老朽自愧不如。”
“这一局比斗古剑,希望陆先生同样能给老夫惊喜。”刘建华自信的说道。
古剑,一直以来都是收藏界的冷门儿。
神州收藏大兴十几年,什么稀奇古怪的物件儿都出现过。
可像样的古剑确是一把都没有。
而自己的者旨於睗剑乃是顶尖的宝剑,除了越王勾践剑,跟所有博物馆馆藏宝剑相比,都丝毫不落下风。
所以,刘建华对这一局有足够的信心。
陆飞邪魅的一笑道。
“刘老您是希望我对的上,还是希望我对不上呢?”
刘建华本来信心满满,但看到陆飞这缺德的笑容,顿时心慌了起来。
“陆先生多心了,老朽当然希望能对的上。”
“斗宝就是切磋,只有两相比较,才能断出哪一件跟高明不是吗?”
“刘老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