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夕合上卧室的门,望着薄景言的身影,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样的他。
她擦干了眼泪,拿出纸笔,自顾自地写好欠条,递给他,“我写好了,以后我的工资会按月给你。”
不过,虽然现在她是主编了,距离欠薄景言的钱,每月的工资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薄景言转过身,扫了一眼欠条,嘴角又挂着嘲讽的笑意,“安小夕,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吗?”
安小夕假装怀孕,居然把他骗的团团转,只要一想到这个,他心底怒火,便开始翻滚。
从踏进商界的那一天开始,薄景言就无往而不胜,没有人敢骗他,更没有任何女人敢如此戏弄他,唯独只有安小夕!
薄景言对待敌人从来都是绝对不手软,如果换作别人,他一定会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让她永远不得翻身。
可现在,他居然对这个骗了他的女人下不去手。
只要看到安小夕委屈巴巴的皱一皱眉头,他的心便不听使唤地隐隐刺痛。
他恨安小夕,恨她的欺骗,但更恨这样的自己。
“你听清楚,我会一直折磨你。除非我薄景言玩厌了,否则你永远也别想离开!”他冷冽的嗓音传来,薄景言继续冷冷地笑着。
安小夕只觉脊梁都一阵发冷,她挪开视线,眼底一片模糊,“好。”
薄景言猛地扼住安小夕的下巴,盯着她的水眸,厉声开口:“别露出一副受伤的嘴脸,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你为了钱不择手段,你没有资格感到委屈!”
安小夕使劲咽下眼泪,薄景言甩开她的下巴,摔门而出。
她双手掐得发白,整个人蹲在地上,缩在一起,身体一阵阵发抖……
如果可以她好像要离开,再也不出现在薄景言眼前,让他厌恶。
只有赚钱,只有拼命地赚钱,把欠薄景言的钱还清,她才能离开。
到了晚上,安小夕睡的迷迷糊糊的,突然……
她感觉身上一重,有人压儿在了她的身上。
“啊……”安小夕一下子就惊醒了。
她瞪大眼睛,利用稀薄的月光,才看清楚压儿在她身上的人是薄景言,薄景言灼儿热的目光,正笼罩在她的脸上。
“你,你干什么?”安小夕声音有些颤儿抖的问。
薄景言该不会是后悔放过了她,现在想要掐死她吧?
“闭嘴,睡觉。”薄景言黑着脸,冷冷的道。
他已经喜欢了这个女人,不抱着她睡,无法适应。
薄景言抱得越来越紧,他身上的气息将她包围,空气都变得格外的暧儿昧,仿佛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低眸亲向她,安小夕绷紧了身体,脑子里告诉自己不可以。
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薄景言:“我,困了,我想睡觉了。”
她从薄景言怀里钻了出来,将被子将自己死死裹住,不想再和薄景言有任何的接触,她怕她会控制不住地沉迷,那样只会更加痛苦。
薄景言眼底越发冰凉,安小夕费尽心机,想要的不就是这些吗?现在又在这里装什么矜持?
他冷笑着将安小夕拽进怀里,讽刺道:“想睡?可我还没有玩够,你算计了这么久,现在我就成全你,你放心,我不会白睡你的,该给你的,一分都不会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