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10多只全杀死,才能进去!”洪涛用磕磕巴巴的汉语描述着这两天与丧尸激烈拼杀的过程,可怎么听怎么没有波澜壮阔的感觉,也就是勉强弄个明白。
如果他不知道旅店老板是苦修会的密探,肯定会拿这个挺面善的船夫当成与世无争挣点辛苦钱的老流民,没准就会放松警惕,显露出来一些本性。
但现在才不会信呢,苦修会如果能在旅店安排暗桩当眼线,怎么可能放过把控唯一的渡船呢?这里才是能近距离观察所有淘金客进出,还不显山不露水的关键位置,只要想从库尔勒进入南疆就谁也躲不开。
“找到超市啦?!”船老大很感兴趣的样子,凑近了小声问着。
“大超市!”洪涛狠狠的点了点头。
“好家伙,你发财了啊!怎么没多拉点回来?”船老大指了指空空如也的马背很是迷惑,自打上船他就一直在用眼角余光扫视着这两匹马,尤其是马腿。
中午刚过,他就从电台里收到了总会的命令,要求严密关注这两天出入库尔勒的淘金客,一旦发现异常现象马上盯住,等待裁决者抵达。
黄昏时刻,一队又一队的裁决者呼啸而至,足足有七个小队,甚至还出现了两辆轮式装甲车和上百名黑色军装的巡逻队。
然后渡口就被封锁了,每个从库尔勒回来的淘金客都要接受仔细盘查搜身,稍有不对立刻抓捕。剩下的士兵和裁决者靠两辆装甲车度过孔雀河向西而去,每个人都如临大敌。
至今为止船老大和小伙计都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只被命令暗中调查这几天谁渡河去了西边,或者谁刚从西边回来。
在船老大和小伙计的印象中,自打裁决者向盘踞在库车的叛逆者发动进攻以来,从这里渡河西去的淘金客屈指可数,近一周以来更是一个没有。
非要说谁比较可疑,那就是这个一人牵了两匹马,其中一匹还是好马的大个子淘金客了。他的外形有点眼生,两天前才过河,居然能一个人深入城市找到大超市,运气也太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