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巧笑,“这都传遍了,说这萧王府的事,臣妾看啊,这萧王简直太大胆了。再说了,太子一定会查出结果的。”
皇帝不怒反笑,“萧王不是这样的人,这么多年都不曾露过什么,就凭这点蛛丝马迹?”
皇帝不是不信,是觉得萧王不会做这么自毁前途的事,根本没有动机,因为这萧宴璟和他的关系不行,萧宴璟又是要死之人。
想到这里,皇帝突然脸色凝重起来,一下子坐起来。
不对,很不对,这段时间以来,萧王总是各种理由不来上朝,已经在家很多日。
还有就是,这萧宴璟虽然和萧王不对付十几年,但是这些年也不见两人大打出手过。
倒是这段时间,有很多的不一样。
难不成两人在演戏?或者是萧宴璟本身的毒解了?所以这萧王肆无忌惮了,这是向他挑衅他的皇威了?
越想越不对劲,皇帝起身就要穿衣服,女人看了他的脸色,勾唇一笑,“皇上要走了吗?”
皇帝笑着摸了摸女人的脸蛋,“先睡,明日朕再来。”
司柠见到皇帝离开,本也是想要走的,没想到这女人起身唤来嬷嬷要洗澡。
这就有意思了,看着女人嫌弃的样子,司柠就知道,这看来又是谁放在皇帝身边的眼线吧。
果然,狗皇帝一点都不可怜,活该。
司柠看皇帝还不算对萧王起疑心,看来是还差最后一根稻草,转身离开,准备去帮司小宸送药。
这冷清阁她转了好几圈才找到,一走进就听到里面传来说话声。
“陈公公,这苟嬷嬷已经几天不见踪迹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屋里站了两个太监,司柠不知道这药要送给谁,只能先看下去。
高一些的那个陈公公多半是个小管事,昂首挺胸的走近床边,“哟,这被皇上宠幸了一次就把自己当主子了?这见到昔日的主子,都不起来问个好?”
陈公公说着话就要去揭床上的被子,李予楠一个箭步上前,“滚开,别碰我娘。”
陈公公笑得让人直起鸡皮疙瘩,“怎么,真以为你是皇子?省省吧,这宫里根本没有你们这一号人存在,皇后娘娘可是发了话的,你就是个野种。”
李予楠最是恨这死太监看娘的眼神,他下意识的摸住腰间的匕首,最后忍无可忍,抬起匕首就往陈公公的手臂刺去。
陈公公多少有些拳脚,不然也不至于会成为一个小管事,一抬手就避开了攻击。
身边的小太监赶紧上前保护。
李予楠眼里尽是杀意,似乎有了武器在手,激起了他心里最深处的仇恨,只要是对娘亲有半分轻视和侮辱的人,他都要收拾。
小太监没想到这个李予楠真的敢动手,倒是被李予楠刺伤了手臂。
陈公公看着小太监受了伤,把人往后一扯,“没用的东西。”
然后空手接白刃的就要来对付李予楠,李予楠的匕首很快就被陈公公踢飞,没有武器在手,又是一个孩子,根本没有足够强大的内心去对付一个阉人。
就在陈公公的手要伸向李予楠的脖子的时候,他只觉得手腕一痛,定睛一看,是个血道子。
司柠蒙面现身,“以大欺小,不害臊。”
陈公公见到这样装扮的人,吓得连连后退,“你......你是谁?”
司柠从腰间抽出匕首,递给旁边的李予楠,“拿着,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人最忌讳的是把仇恨压在心里,那样只会害了自己。”
李予楠看着眼前和自己手里那把小匕首一模一样造型的匕首,伸手接过,直接上前对着陈公公就是一顿乱刺。
陈公公想反抗,但是每一次反抗司柠都能准确的使出暗器制止,他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
对比起这人,李予楠有更多的仇恨,他知道这人一直觊觎娘亲的美色,一个阉人也想朝娘亲动手动脚。
他下手很用力,他连那苟嬷嬷都不会放过,跟别提眼前这个人了。
司柠就这样看着李予楠把这人刺成筛子,等到他发泄完心里的情绪,整个手臂被血染湿,陈公公已经没有气息。
李予楠才回头,“多谢英雄出手相救,大恩不言谢,请受我一拜。”
司柠最不喜欢这样动不动就跪的礼节,赶紧抬手制止,“我受人之托,来给你送药。”
和司小宸前两天给他的药瓶一样的,“是司小宸让你送来的?”
司柠心里暗道,这司小宸是把名字都跟人说了?
“是,你收好,这里可要我顺手为你处理了?”司柠说得很轻松,似乎处理的不过是一堆垃圾一样。
确实在司柠看来,地上确实是一堆垃圾。
没想到这李予楠突然跪地,“英雄,请带我走吧。”
司柠回头,眼里是不解的神色。
李予楠赶紧开口,“这宫里我是待不下去了,我还有病重的娘亲需要救治,在这里什么都没有,我不想等死。”
司柠没来由的好耐心,“你就不怕我也是坏人?”
李予楠毫不犹豫道,“能救人就不是坏人,我有眼睛,知道好坏之分。”
“为什么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