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同事,我确实有点想法……”
“有想法就说说看,咱们开会就是要开诚布公,在没确定之前,什么都是可以讨论的。我是主教练,是拍板的,但拍板的原则也必然是要根据所有意见和信息综合之后的决定。”
鲁教练淡笑着点点头,然后顿时表情又收敛了回来,有些郑重道:“在这里我多说一句,你们都还年轻,未来的教练路还有很长,十几二十年的时间里,可能你们会是主,也可能会是助,但不管到什么时候,你们始终要记得一点。
一个团队,不能是一言堂,一个人的思想毕竟会有局限。所以,在一个团队决定任何方针方向之前,要充分考虑到方方面面。
而且,有人主导,有人辅助,查遗补缺,听不得意见是不成的。团队就是这样一主几辅,且精诚合作的集体。
当然,在综合决定之后,执行同样要坚决彻底。只有这样,才能成为一支真正有战斗力的团队。
好了,话跑的有点远,说回现在,卢教练,你继续说。”
卢林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才道:“最近我一直在想一些事情,我也结合了我从球员开始到现在的经历。怎么说呢,应该说,我这个曾经的球员整个职业生涯似乎是伴随着省队的起起伏伏而过的。
最好的时候,我们打进过全国前三,差的时候,在次级赛的边缘徘徊。成绩的反差不可谓不大。
是因为什么呢?应该是因为球员,但只是球员吗?”
“总结的事,我们经常做,比如我们的球员那个位置目前不好,我们的战术哪一点不到位。我们缺了什么样的球员,打某某战术我们又缺了哪些,等等。
这确实是决定了我们成绩的关键。归根结底,我们似乎没有明确自身,有时候因人决定战术,有些时候又因战术来选择人。可以说,我们没有一个相对明确的发展方向。
这一次的集训,是教练推动的一次大动作,目标、意义大家都明确的很。但如果我们现在只是选了一队人,磨合一套战术,再带个几年。那这一次集训所推动的意义是不是……?
我知道,这一批人除了几个老球员,其他人都相对年轻,或许能打不少年,再甚于可能带的好,还能打出点优秀的成绩。
可几年以后呢?是不是还要鲁教练再强推一回,再来个大动作?”
“呵呵,卢教练,我可先说了,老头子可没办法过几年给再来一回了。”
鲁教练笑了笑,他的眼神扫了圈,又重新回到了卢林这里,鼓励道:“你继续说,别顾忌我,我脾气虽然不好,但可不是不能反思的人。就是因为之前有些不到位了,才有现在,以后还要看你们……”
鲁教练带着笑说的,话里话外还有些感慨的意思。
姜教练、杜教练和伍教练几人听了后,相互间看了一眼。
再看向斟酌模样的卢林,他们心里的意味更加的莫名。
卢林接收到了教练的鼓励,没再推辞,既然说了,教练似乎也没对他说的以前的情况有反感和怒气,他也渐渐放开了。
“教练,各位教练,过去的事,我们似乎走进了一个窠臼,就是带一批人,打个几年。或者有一两个核心主力,引导了一套战术阵容。
等这批过去了,咱们再来一次,或许又是几年,推倒、重建、成型,再推倒、再重建、再成型,一个轮回接着一个轮回。”
“这好像是没错,目前国内的其他队,基本都是这样的。可我认为,这样不太对,至少也是不全。其中,我们没有一个明确的线索串联上下,没有形成一个有目标有准则的传序核心。
意思就是,我们没有让一层层的人都明确,我们省队需要什么样的人,每个位置,需要什么样的要求。
当然,最终无论是战术决定队员还是队员决定战术,其细节上的标准没法确定。可排球上基本的东西是相同的。
从上而下,明确下去,形成一种惯例,再从下而上,一步步的递补上来,以形成一套完整的传承体系。我觉得,只有这样,才是咱们徽省排球能长期稳步传序发展的关键……”
时间已经渐晚,外面已彻底沉寂,卢林的话说完,会议室里短暂时间内没人说话,更显得安静了几分,几乎落针可闻。
“咚,咚,咚!”
上方,鲁教练手指轻敲着会议桌面,发出一声声沉闷的响动在会议室里回荡。
鲁教练心里挺欣慰的,卢林的想法和他是同步的,他最近些年才真正明确总结出来的东西,卢林现在已经考虑到了,让他格外的高兴。
他在斟酌思索,不是考虑卢林说的对不对,而是在考虑如何把事情推动的更顺利些。
不过,似乎也没什么特别好的方法,至少也没有所谓的捷径,体育终究是一个长久的过程,特别是推动传承之上,更是如此。
先一步步的走吧,他能顶多久就盯多久,给手下教练们多保驾护航一段时间。
想到这里,鲁教练说道:“你们都有什么具体的想法?”
问的是所有教练,只不过,这些教练都几乎同时看向了卢林。
卢林淡淡的看了看,开口道:“教练,我的想法是,省队正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