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郎也忍不住挑了挑眉,“好多书。”
王氏帮忙打开剩下的箱子,除了一箱稀奇古怪的各地特产之外,剩下的全是竹简。
“你这是把哪个大儒的家给抄了不成?”王氏摇着头,只觉得匪夷所思。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这种古老的竹简基本都是从更古老的时代传下来的,有些内容可能都已经失传,或者成为孤本。
一般读书人能有一卷,都要当传家宝供奉起来,更别说这么多了。
徐大也不隐瞒,大方承认了。
“渤海郡内一位有名的大儒,抵死不从,公孙瓒那暴脾气,等我知道的时候,人头都已经让他斩下来了。”
“知道我在收集各种古籍字画,便命人把这些竹简都给我送了过来。”
说到这,徐大觉得公孙瓒这人挺够意思的,对自己也确实很好。
也不枉他费尽心思替他擦屁股。
要知道这样的大儒,门生旧故遍地,一个处理不好,就会再次引发暴动。
为了把这样的潜在危机扼杀在摇篮里,他可是把大儒的葬礼办得风风光光,还让公孙瓒在葬礼上致辞称赞先生有气节,“自杀”殉主。
当然了,借此机会,也“劝告”广大学子们珍爱生命,不要冲动,步了先生后尘。
自此,这场潜在风波才平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