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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到了要点豆腐时,徐月就会拿出一个瓷翁,从里头舀出卤水,完成这个最重要的环节。
院里灯火通明,可那神秘的卤水到底是啥模样,愣是看不清楚。
有人使劲耸动鼻子去闻,全是豆浆的香气,啥也没闻出来就算了,还把自己闻得口水直流。
不知是谁在后面死命的挤,“哗啦”一声巨响传来,王氏晾晒在院坝上的木柴堆轰然倒塌,七八个黑乎乎的影子哎哟叫唤着从柴堆上摔了下来。
徐二娘一看,立马喝到:“什么人!鬼鬼祟祟的!”
那些人自然不敢回话,忙不迭的跑了。
徐二娘一看,气得咬牙,扔掉手上的水勺子就冲出大门,把那几人诅咒个便,眼看着他们再次摔跤掉进河里去,这才得意的叉腰乐道:
“哈哈哈,活该!我让你们偷看!”
院里的徐月和爹娘哥哥对视一眼,对姊姊这种幼稚的行为不敢发表意见,只是无奈的笑着
只是一个小插曲,很快一家子就再次投入做豆腐的活计中,直到凌晨十二点,这才把二十板豆腐全部做完。
这一晚,躺在床上浑身酸胀的徐月无比想念现代化的机械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