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装,一点一点露出礼物的真面目。
像是凹凸有致的无瑕瓷器,又像是完美的温香软玉,带着浅浅的香气,映入眼帘钻入鼻腔,然后吞吃入腹。
从天色擦黑欣赏到了皎白的月亮高高挂起,汗珠从景致如画的眉眼上划过,经过白皙的天鹅颈,沿着细嫩的肌肤掉入床单。
慕云初的手很白很纤细,指节匀称,骨节分明,在光下能够看到淡青色的交错的血管,用力的时候,床单微皱,她的手背绷起漂亮的肌肉线条,好比橱窗里精心呵护的展览品。cascoo.net
热闹过去,靳长梧侧躺着拥慕云初入怀,在她的光洁的肩膀上落下一个吻。
他的呼吸滚烫,声音里也透着不同寻常的暗哑,却莫名地有一种安抚性的力量,
“初初,我希望你心里有我,但是依旧无拘无束,想做什么就去做,我会陪着你的。”
他想独占慕云初,但是也想慕云初过得很好。
爱情应该让他的初初更快乐,而不是束手束脚,伸展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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